“喝了,吃了。”
裴栖顿住了敲键盘的动作,觉得。。。。。。这话真的好像饲养员啊。。。。。。
“谢谢。”他把温热的蜂蜜水握在手中。
关越:“你之前说,要去和你师傅吃饭,什么时候?”
“噢,师傅前两天又问了,不过关医生有空吗?”前几天关医生都不太出现,所以吃饭的时间也就一直没有敲定。
关越:“明天休息。”
“那明天?明天刚好周末。”小水豚双手捧着蜂蜜水,仰起脸。
“可以。”关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下了身上那件高领内衬,穿着一套深灰色的居家服。
其实刚刚他就想问,穿高领真的不热么?结果被“饲养员”三个字干的全忘了。
只是。。。。。。这一抬眼。
他便看到了。
男人那截裸露在空气外的脖颈上,那颗略带着棱角的喉结上,有点点红印。
没有深到发紫,但。。。也红的扎眼。
裴栖睁大了双眸,视线一直反复粘上男人的喉结,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
自己真的。。。。。。没有眼花。
“你在看什么?”男人当然注意到了青年毫无遮掩的眼神,不由还往前了几步,贴近沙发的边缘。
像是在方便青年观察。
离得更近,裴栖也就能看到更多的细节。
这点点红印,不太像是蚊子包,像人为。。。。。。
他这么判定是因为,自己那天早上逃跑回家洗澡的时候,身上好多这样的印子。。。。。。
所以,关医生喉结上的红印子,大概也是人为。。。。。。
他要问吗?
要怎么问?
别人趴在关医生身上咬的吗?
咬在他也很喜欢的喉结上。
青年蓦地垂眼,不由发怔。
还是,装没看见?
“你又在乱想什么?”耳垂又被捏住了。
小水豚敏感的往另一边缩,撇过脑袋,不给捏。
他觉得,他还是装不了这个瞎:“关医生,我们。。。我们结婚了,对吧?”
关越:“你说呢?”
“那你和我结婚了,不可以。。。不可以给别人亲的。”裴栖抿唇,抬起了低垂的视线,对上男人那双掩在镜片下的眼,“这样是出轨。”
关越:“。。。。。。”
裴栖一鼓作气的继续道:“如果是因为我们分房睡,你的欲望没地方疏解的话,应该告诉我,我不能。。。。。。”原谅出轨。。。。。。
“裴栖。”关越气的想笑,“你给我趴过来好好看看,这牙印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