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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随着天气渐冷,也预兆着高一第一学期快到尾声,尽管正常周末被剥夺割裂,但据一些消息人士透露,寒暑假基本是不打折扣的,一个月左右,跨越春节,一想到迎来一段能够长久与母亲相处的日子,或者说能有大量时间空间觊觎她的时段,顿觉枯燥的校园生活明媚了起来,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有时也迫不及待。

这些心思也一定程度上稀释了我奋发图强,继续搞好学习,再来个士别三日效果的心气。

摆脱这种分心的过程不可谓不艰巨,只能常常以美好明天在招手鞭策自己。

心里有种声音,以自身小聪明来讲,学习对我而言应该是最简单的事了,连这都搞不好,还能成什么事。

实在自个提升不进去的时候,我就寻找刘二,习来他的心得经验,比如说摸透一道刁钻题目,学习一种巧妙思路,让自己的大脑活跃起来,在遵循基本原则的基础上萌生更多想法,其实大部分都是数学问题,偶尔是物理,其他的科目,以记忆力基础再刻苦一把,倒也游刃有余;解题多了,思路开阔了,就成习惯了,当前面的难题不再是像以往那般不可撼动,学习的“副作用”(信心上、乏味上)也渐渐退减;其中的艰辛一言难尽,真的比小时候干的农活还煎熬;但我始终秉持一个宗旨,怎么也得让自己有所长进。

现在,就看期末会考了,我需要那份承载我“成就”的成绩报告单。

对此我信心十足,模拟考也好,真正的高考试题也好,真正的拦路虎,不过就数学最后两道新颖的大题。

不过人不是机器,很难在某个考验中始终保持着全面全局思维、全神贯注,对于应试教育的考试而言,能做的就是尽量别因粗心失分了、也别因紧张而乱了阵脚。

基础牢固,心态平稳,拿到该拿的分,就是我的理想成绩了。

当然,每个人的天赋、心态、学习能力或者学习方法形成的解决问题的能力不同,这个该拿的分,标准因人而异。

除了学业,我不忘要保持体格和精神上的硬朗,期间跑步与篮球基本交替进行,几乎每天都有在运动,年轻嘛,腿脚好,筋骨好,一夜睡眠就能褪去身体劳累。

短时间内,实际身高没有增加,可看起来是增加了,因为运动使人体态挺拔,身上的肉肉会紧致一点。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刘二的浪子回头,我没有伴,也很久没去网吧了,当然我自身也是有图谋不轨的规划。

不去网吧了,看不到那两少妇,念想就淡了很多,也可能是因为我总是在洗澡时候意淫着母亲自娱自乐出来,经常进入贤者模式,本身她们给我的禁忌感冲击没母亲的强烈。

这种少年的血气方刚,我还是放到了母亲身上。

倒是政治老师,因为我学习态度以及学习成绩的进步,我感觉她终日对着我笑意盈盈,尤其是一次单科小月考,问答题上我的答案几乎与标准答案一致(就是一个意思,描述有所出入,文科主观题都是言之有理即可,看你答中几个方面来给分,我基本都是溢出的回答),客观题上就不用说了,那次应该是干了个全级第一,让我这老师在其他老师倍有面子,那几天我都觉得她称得上春风满面了。

隐隐约约间,我像是成了她的得意爱徒,哪个老师不会因为教出一个应试高手而充满成就感呢。

因为她的“态度”转变,确实令我心痒痒不少,我有时都觉得她与我交流时的笑意充满了骚媚的感觉,与之前的略带“刻薄”对比,所以我产生了一些荒谬的感触,看她就像小学六年级的班主任一样,不会是看上我这个“小鲜肉”了吧。

于是我常常以问问题的名义,抵近她,不太明亮的灯光下,看着在紧身毛衣包裹下她胸前挺拔浑圆的鼓起,想入飞飞,要是她用一种调笑般的姿态跟我交流,我甚至有种扑倒她的冲动;期间也是放开自己的鼻腔,好像这就能捕捉到她散落在空中的骚气,一种看似良家妇女但又不太保守内敛委婉的那种感觉。

以上都是我的意淫,但我确实也经常琢磨,怎么能进距离地再交流一下呢,我的意思是,进入她的个人空间或者家庭空间。

好吧,我暂时还没奢望能与她有什么身体接触,最可能实现的,也是当时最渴求的,就是如同意淫王鸣婶婶那样,来到她家,实质上拿起她的贴身衣物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是男人的天生恋物癖,觊觎某个女色,第一时间总是想着拿她的贴身衣物来搞事。

说起来算志气短嘛,最渴求的,居然是拿人家的“脏”衣物来打飞机?

这其实很好理解,无非是这是相对容易达成的一件事,那自然是占据心头先了。

不久后,期末考试如期而至,但经过并不是英雄之旅般顺畅,在我觉得基础夯实的情况下,一上考场,形势急转直下,数学以及理科的试卷,总跟一道拦路虎较劲,导致心神大乱,慌慌张张,最后踉踉跄跄答完,心理完全没底;连觉得不用动脑的文科,好像题目都陌生了起来,完全不在节奏,不确定的感觉越来越多。

总之,这是一次体验并不好的考试经过。

考完试,自然是放寒假了,但我变得茫然无序,主要是因为以成绩向母亲“邀功”似乎无望;坐上回家的野鸡中巴车,看着冬日荒芜的大地,晦暗的天空,我呼出一口浊气,只能安慰自己,日常表现应该也可以挽救吧,毕竟母亲向来表现得对我成绩不太在意的,只是我一开始是想着成绩带来的冲击性较为明显。

到家时,天将黑,刚下摩托,便看见母亲在树头下与几位妇女闲话家常,笑得极为随性,似乎丝毫不顾形象,放肆开怀,这似乎在告诉世人,这终究还是一位有着庸俗、乡土气息的小农妇人。

但还算“体面”的工作的塑造,她的衣着,乃至愈发明显的干练气质,与旁人对比下更具成熟韵味的体态、身材,冬日厚衣服下也遮盖不了的健美修长,举手投足间的轻盈自信带出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所处环境的娇媚,令我觉得有种巨大的割裂感。

这种割裂感,是与场景、与旁人,与她身上其他一些特质对比而出,重要的是,与她的身份,似乎,小镇母亲,当然这是我的刻板印象,应当是被生活黑化出臃肿身材,说着粗鄙的话语,聊着低俗的八卦。

事实上,我竟有些不安的陌生感;但同时,有种异样的亢奋,好像曾经的幻想成真,即自己母亲是个令自己倍有面子的轻熟女,无论怎样,她的母亲身份,我们之间的血浓于水,是始终不变的。

我喊了一声“妈”,母亲望过来,止住笑意,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芥蒂于早前我的荒谬,但在元旦假期间,我是挽回了一丝正常对待。

她面容虽不至于冷若寒霜,但也没有过多柔情,只是淡淡地说道,“放假了”。

我嗯了一声便五味杂陈地走进屋子。

元旦过后一段时间再回来,显然是放寒假了,不用刻意通知母亲应该也知道。

但是我听到身后母亲的责备,“啧,人都不喊,书读到哪里去了”。

其他邻居妇人倒也见怪不怪,在乡村,能有多少礼貌孩子。

当然我平时还是比较礼貌的,只是看到母亲后我忽然有些心不在焉,自顾自地走着了。

加上一看到母亲,那考试的糟心又涌上心头,令人烦躁。

大概五天后能知道成绩,对此我已经不抱期待,但对于如何触动母亲,暂时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切入点,就是像个正常的人子一样,做做力所能及的家务,因为母亲要去上班,我能帮忙的地方还挺多,至少,她上班前下班后,轻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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