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还是像遭受重击一样,娇躯一颤。她的反应,推波助澜,我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戳下去。
“嗯?”,是我的疑惑,鸡儿像是打滑一样,又像是被两处肉丘弹到一边,没有进入我渴求的出生通道,明明都触碰到了那处特别的娇嫩,为什么还是进不去。
我这下有点急了,简直乱了心神一般,戳得更加无序,欲速则不达,不是打滑到臀缝,就是戳回到大腿缝。
我这种生疏笨拙好像被母亲完全体会到,她也回过头,给了我一个狐疑的眼神,好像也诧异怎么到这份上了,我还是不得要领;也好像怀疑我是故意的;更多的是惊讶于我的稚嫩。
她眨了眨眼睛,脸上有些细微的弧度变化,似乎想通了一些东西,从疑惑到不足为奇。
而我有些尴尬,选择不看她,只专心做自己的事,只是接连的碰壁估计我的脸色很难看了,不是瘪嘴就是哭丧着脸,在母亲的注视下,我甚至有种危险迫近的感觉,只有进入那处蜜穴,才能心安。
看来第一次,没有配合,没那么容易,看片再多也是白搭。在急躁下,小腹那股欲火好像都下去不少,当然鸡儿还是硬邦邦。
我这副执拗又没如愿的模样肯定也被母亲尽收眼底了,她会是什么感受呢,看着自己孩子吃瘪会不会也有种莫名的好玩,正常情况下不是这样,可她的儿子是要对她做有违人伦禁忌的事。
我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转而望向母亲,露出殷切的求助神色,意思不明而喻。
母亲却是斜倪我一眼,没打算有什么举动。
我额巍巍地几乎带着哭腔喊了句,“妈~”。
她又以一种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但声音清冷,“怎么”,似乎潜台词就是,想我帮你,你死了这条心把。
我怕母亲没理解我用意,鸡儿在她下面乱蹭乱戳了几下,就像是辅助说明:这个我不会、我找不到入口。
看到我这么下流的动作,但没有什么杀伤,母亲的神色有点挑衅得意的意思,感觉这样才合她心意,终归是母亲占据着主导,眼前的毛头小子,还是嫩了点。
她冷哼一声,转身背对我,接着她开口道,“你自己想办法,不行就滚下去睡觉”,“你爸也该回来了”。
似乎在下逐客令的感觉,我一听她的狠绝,看来要母亲的“帮助”估计是很难了,心塞无比。
万事开头难,我不得已收拾心情,强行振作起来,好,我要“成功”给你看!
我深提一口气,准备行动。
雨这时候好像又大了点,击打在瓦砾上滴滴哒哒。母亲好像受到触动一样,目光上提,脑袋上昂,看着窗外。
见她有所动作,我随之亦安分下来。
这很吊诡,好像她不在乎眼下发生的事,不需要向我知会什么,随心所欲率性而为,我们如同处在不同维度的空间。
或许又有几分刻意,在躲避些什么掩饰些什么。
对于她的大部分行径,我亦无权置缘或纠偏。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也瞥了一下我仍旧硬挺的比平时粗长的鸡儿,刚刚,它还在她身上的禁地行动,如今随着她身上的动静被甩离了。
母亲那眼神让我有点恍惚,像个陌生人……就像月亮一样,既不会叫人感到冷,也不使人觉得热。
她用小臂支起上身,很随意地看向窗外,窗户没有完全关闭,判断着这雨水会不会撇进房间,而她的身躯近乎是趴在床上了,相对完全遮掩上身的布料在腰髋处消失,肉色肌肤开始裸露,直至一道惊人的如平地起高峰的曲线隆起,延伸到并拢着的笔直双腿。
上下对比过于强烈,上身是居家妇女的感觉,裸露的下半身却是无尽的女人风情。
而配合她此刻好像依栏听雨的姿态,实在割裂,完全割碎我的定力,让我小腹升腾的欲火大有燎原之势。
我心里突然想起什么,于是细碎地腾挪着身体。
“这个黎xX,出去也不关灯”,母亲忽然慵懒地说道。
听的看的是雨,嘴中说出的却是灯光。
我内心则是十分感激父亲这次的疏忽,让我多了不可计数的美妙体验。
而我又听出了母亲语气中的丝丝无奈,真是应了那句“丁香空结雨中愁”。
在我印象中的母亲,从来没有表露过困厄,哪怕生活再烦闷现实再多龃龉,最多是短暂的埋怨甚至咒骂,但始终看不到精神上的疲惫和怯弱,可今晚,我见过她太多哀愁的情绪了。
只是,精虫上脑的我并没有什么关怀的心思和行动,还必须承认,她这样,大大消除了我实现意图的阻力,心智不成熟的我自私的一面在巨大诱惑面前被无限放大了。
不用批判我,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瞬间,只是你们当时对自己作恶不以为然也就没有留下深刻记忆。
就在我以为母亲还在被窗外牵动思绪的时候,就在我打算“不宣而战”的时候,她又说话了,好像自言自语般,“赶紧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