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答,转过头去,“黎御卿,你可真是个坏种”。我窃笑,差点就想反驳,这不是也骂了您自己吗。
但这样的回应意思很明显了,我又拿多了一道“圣旨”,满满的安心与欣悦。
接着,她更是摇了摇上身,还用手肘轻轻顶了顶我胸膛,无声胜有声,那意思就像是,随便你、我不知道(实则应允)、好,如你愿。
彻底妥协,放任。
一会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带点警告的口吻,“你别再给我乱冲冲的”,同时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屁股不知是因为未知而不安,还是什么原因,紧绷感加重。
我也不再磨蹭了,胯下的小鸡儿都得抗议了。
按照我夙愿,这时候我应该调整鸡儿方位,找机会钻进跟前的蜜穴中去;正如前面所说,我不想粗过每一种体验、每种细节。
就好比一场奇异冒险,精心策划的旅行,虽然有最终目的地,但沿途中的风光也是必要体验,是这次行程的很重要一环。
直奔目的地,那该多无趣啊。
美人穴固然美妙,不过此时母亲胯下的情形,圆润大腿的嫩肉内侧,与肥美的禁地肉丘,形成的可抽插肉壁肉壶,也令我神往。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定定心神,屁股挺动起来。
鸡儿反客为主,在被母亲媚肉包夹的处境中,划破凝脂般在那条肉缝中走了个来回,鸡儿棒身摩擦着那里的软腻。
第一下,母亲还没有什么反应。
第二下,第三下……速度不
快,有时候整根鸡儿都脱离了母亲腿心,但很快就可以重新嵌进去。这种事情,好像老马识途,走过一次,便有了路径记忆。
我不需要扶着自己鸡儿就能做到,我反而要抓住母亲的屁股,以免它逃离;顺便也指油,这个蜜臀,百摸不厌,一直能提供身心快感给我。
母亲的娇躯开始有点不安的发抖了。
就算没有深入母穴,也刺激得我双眼发热如同冒绿光,口舌愈发干燥,嗓子像要冒烟似的。
母亲滑腻双腿、绵软肉丘、娇嫩穴口媚肉,仿佛都在按摩着我的鸡儿棒身,软绵绵,暖呼呼的触感不间断地通过神经传达到我大脑,刺激酸爽头皮发麻。
同时有种深陷软肉的包裹感,已经如此销魂,席卷我全身每个细胞,几乎把持不住要加快速度加大耸动。
这也不禁让我想起手指在母亲蜜穴中的体会,如果鸡儿也紧跟手指的步伐,那快感简直不敢想象。
“嗯……”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拳头紧握在胸前,嘴唇中开始不时泄出勾人心弦的娇
吟。至少,她现在的反应,跟真的鸡儿钻进她蜜穴肆虐差不多了。
只是,还差点什么。
我的手甚至没抓她的乳房,我全副身心,都在鸡儿处境上。
抽插行为就真的是无师自通了,没吃过猪肉还不见过猪跑吗,岛国片也不是白看的。
一开始,我还能控制速度,不像是第一那样,狠狠地撞上母亲的美臀,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而是缓慢进出,因为速度一快,会偏离方向,而我一刻都不想离开母亲腿芯肥软的包裹揉压,我鸡儿向后拉的时候,甚至龟头都没有完全离开她的腿缝,缓慢“抽插”的别样快感一样令我沉沦,我浑身都在打颤,慢慢地又扶上母亲的腰鹘,保持着正确的前进方向。
没有啪啪声,母亲娇躯也没有前后摇晃,她紧握拳头,安然摆放于枕头,只有时不时的轻哼,证明着她的身体并非毫无反应。
另一个无师自通的意识是,我的嘴巴非常难受,总想去舔舐眼前妇人的身体,无论哪里,我总算明白电影上那些情到浓时的人会投入亲嘴。
我隔着母亲的纯棉T恤,像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一样嗅着她背脊上散发的妇人馨香,很想把她衣服撩上来,倒不是为了看她的乳房,而是想亲上记忆中那矫健顺滑的背脊沟,去舔舐她身体反应产生的气味来源,哪怕是汗水。
如果母亲能看到我这副沉溺的模样,说不定会勃然大怒。
谁能接受自己儿子这种堕落的模样呢。
但想到刚刚她的“抗拒”,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心里暗暗祈求,说不定等会她自己就会脱掉上衣,因为彼此身体的气温都在上升,两人严丝合缝的,给空气酝酿了一波热浪。
心里的另一种期盼是,母亲主动说些话,什么都行,在她身后被儿子用下体“侵犯”的时候,她每个音节音符都会给情欲氛围投下猛烈的炸弹。
我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完全没这个心理准备,自动给自己上了道枷锁。
这头心里各种想法,下面依旧闷头闷脑地耸动着屁股。
坚硬的鸡儿不停进出在母亲的腿芯内,棒身与两片肥软的肉丘互相缠斗般,一时像是母亲胯下的媚肉在夹我、抚摸我的棒身,一时又像是我的龟头连同棒身狠狠地破开膏腴地,在肉缝之中,在潮热的娇嫩处剐蹭、摩擦、拉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