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讨没趣,那就自力更生吧。
我低下头,熟母蜜臀过于浑圆饱满,母亲的侧躺兼曲腿使得它充满弹实张力,几乎抵在我小腹正前方,从她上衣下摆开始,光洁皮肤上一道弧线勾勒到大腿,臀缝将两处臀肉分明,臀缝自身又生出漂亮的沟壑,宛如黑色河流从洁白的两座雪地中穿过。
视线开明,臀沟深邃,我不会盲目挤进去这里了,桃源不会在臀部弧线的中间,只会在底部,朝着腿心处,应该不会有偏差。
我用右手扶着坚硬的鸡儿,看着它消失于臀弧中央下方,这种视觉变化,又或者是因为母亲的屁股过大或过翘?
我一手把着坚挺变粗变长的鸡儿,在母亲臀沟和腿心交接处扫荡,剐蹭,先要捕捉到那处突出的肥软肉丘。
只是这次没那么淡定了,我早已被欲火焚烧透,只有母亲的桃源湿地,才能浇灭。
急躁,有点横冲直撞的意思,龟头不停的乱戳,好在肌肤的相碰,并不会有任何不适。
不过当时心理也很奇怪,一时想着一击即中,彻底告别处男身,为母子关系钉下乱伦的钢印,从此少年的生理激情有了安心归途;一时又想着,这样乱戳也不错,获得的刺激不会少,更能逐寸侵蚀影响腐化母亲的认知意识,让她身份生出的防御也彻底崩塌。
毕竟,儿子的生殖器官,本应只能出现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胯下,甚至这一辈子就一个异性;而作为母亲,她的秘地,除了丈夫以外,是其他男人的绝对禁地,无论这个男人何种身份,多么亲密。
而今晚,一切都颠覆了,最不可能的结合出现了。
就算还没正式融合,但儿子的鸡儿已经在自己母亲的股间腿心肆虐,身份禁制、伦理道德,不可避免地沦为空中楼阁了。
想到这点,我意识到自己的恋母恋熟生涯将出现一条康庄大道,巨大的幸福感笼罩着我,竟使我动作上看似急躁,实则内心已经沉溺,哪怕我的鸡儿还没钉入我出生的通道。
我甚至不再看下面的情形,重新看着母亲的后脑勺失神,我不想错过她口中的动静。
看起来母亲完全放任我胯下的胡来,如果不是她略微不平静的呼吸,我都以为她睡着了。
不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是什么感受。
我突然有点不满她的完全“装死”,打算“挑逗”起她的情绪,让她注意力被迫放在这场不伦“互动”中。
我胯下的乱戳一通动作慢了下来,我放开了鸡儿,完全由腰部发力带动,漫无目的地继续搜索母亲的膏腴禁地。
双手抓住她T恤下摆两边,想要把她的衣服脱掉,我要那丰满的双峰也暴露于灯光下,暴露在我这个儿子眼前。
衣服慢慢向上褪去,腰身、好看的背脊沟逐次显现,甚至能窥见一只乳房的下半坡了,白皙胀满,顶起并卡着卷起的T恤布料。
就在我即将看到那樱桃核般的乳尖蓓蕾之时,母亲很干脆坚定地晃了晃上身,并拉下了自己的衣服,还有些生气地斥道,“干嘛呢,不准脱”。
这让我意想不到,都这个地步了,那对曾经哺育过我的双峰,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也重新抚摸过“吃”过,居然这时候还留着一道名存实亡的防线。
不过我在这事上并不会忤逆她的意思,虽然我经常有偷袭式行为,但她说出口的抗拒,我一时间是不会顶撞的。
不过,你刚先脱胸罩又是何解,方便满足我的“有限度”的禽兽行为?
好吧,我探明了一些意思,于是左手直接越过她肩膀,从上而下,钻进她的衣服,发觉不太方便,改为从衣服下沿探进,从她身下穿过,摸上一只绵软丰乳,这个姿势恰好也把我与母亲紧紧锁在一起。
我这番小动作引发母亲不满,她摇动几下自己身躯,显得极为不爽,嘟囔着“啧,烦不烦啊你”。
说实话,这个时候只要她动作上没拒绝,她口中吐出什么话,于我而言都是催动情欲的音符。
于是右手重新扶上鸡儿,因为这时候,鸡儿上传来的湿润潮热越来越真切了,我也就不再善解人衣,专心于下面。
似乎是意识到突破人伦的交接即将上演,母亲娇躯轻轻颤抖,幅度不大,却止不住,她双腿好几次伸直又屈回来,不断交叠糯动,一幅极不自然难耐的样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胯下长枪才迟迟没能锁住那熟母下身的秘境。
我的“生疏”结合我其他表现,令母亲怀疑,估计她都怀疑我是不是扮猪吃老虎,抑或是有着自己那一套“调情”手段,窜访自己出生地已经是大逆不道了,现在还非要将自己母亲的颜面道德感碾碎才甘心吗。
再大胆地想,她会不会将“玩女人”这个恶俗下流的词汇与自己的儿子联系起来,那对象还是他的母亲。
她的语气迷离而飘忽,好像要用尽力气,才能说话“黎御卿,你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啊?…”
“我知道你初二开始就……”到嘴的话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听到后我动作一滞,我回想
过去,确实啊,无论是青春期的淫邪,还是误入歧路的淫母思想,她多少都察觉吧。只是我大部分时间能克制隐忍,没有让它绽放。
加上生活的琐事羁绊,我大部分时间表现的懂事,也稀释了我不伦思想的能见度。
母亲也就没挑明。
当然,还是那句话,这是我的揣测判断,或许更大的可能是,即使她知道我多少有这种思想,也认为是青春期的昙花一现吧,谁能料想到,事情真的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呢。
这些对我来说暂时不重要了,我要把握眼前,今朝有酒今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