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环境下,无法看清她的背影,但能从阴影里依稀看出她侧躺的线条,如此近距离都注释一个成熟女性侧背婉转玲珑的曲线,很难不让青少年如痴如醉。
有时候感叹这个神奇,女人的身段真的跟男人不一样,男人身形讲究盘靓条顺,端正挺拔,而女人偏偏是凹凸有致更有美感。
母亲的线条在我脑中中不断放大、美化,侧躺下饱满的屁股向后挺翘,似在向我耀武扬威,大曲线、大圆弧。
该收的,收下去,该满的,满出来。
精虫上脑,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再次放在了母亲的腰上,或者应该说抚在她的腰上,然后挪动上身,贴了上去,轻轻揽抱着她。
母亲明显愣了一下,又打了一下我放在她腰腹间的手,“啧,皮痒了是吧,别以为上高中了我就不打你了”,但是没拿开我的手。
我装小孩子一般,说道,“别,别打我,我就想抱抱我亲爱的妈妈”。
又狡辩道,“我抱一下就睡了”,再老成地说,顺便“献祭”了我一个同学,“唉,高中了也不能跟妈妈生分了啊,猪肉荣还天天跟他妈睡呢,估计也没少抱”。
母亲根本不相信我的鬼话,切一声,“胡说八道,我跟你说你别到处乱说人家家里的事”。
“人家条件不好才一家人挤一张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说,“有时候挺羡慕他的”。
母亲则揶揄,“哼,羡慕你就去跟他睡,别来烦我”。
接着她做了个屁股向后顶的动作,似乎不满地说“说得好像我不让你睡一样”,这个动作把我看呆了,像是在我面前首次展露女人姿态一样,不过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劲了,母亲又找补道“呸呸呸,你给我正正经经地睡”,感觉越描越黑了,我不是那种登徒子性格,况且对上从小严厉的母亲,哪里能蹦出暧昧微妙的话语啊,不过感觉到母亲此时语言的慌乱,也是一件乐事。
说罢母亲就不管我了,她应该认为我不敢乱来了。
但我的手早在对话间悄无声息地探进了她的衣服内,只是没发力。虽然我很想去对付下面的圆臀,还是循序渐进,自上而下的好。
我有种恶作剧的心理,采取日拱一卒的战略,手指在母亲肚皮腰腹间跳起舞来,敲击着她的嫩肉。小孩子动作,我想母亲不会往不好的想。
她自然察觉了,不耐烦地说,“你搞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不理会她,像个虔诚的信徒继续演奏,母亲上身微微扭动,像是躲避我手指给她带来的奇怪感觉,“你这死孩子,让你爸看见了像什么话”。
我停下了敲击的动作,换作用指腹柔抚腰腹间嫩肉,“呀……停!”,母亲上身更不安了,似乎这样摸她腰腹很敏感。
“呀……很痒,别碰我这里”,母亲在晃动中艰难挤出一句。
我停了下来,手放在她骻骨附近,就像单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样,虽然不像小女孩那样纤细,但在扩张的屁股影响下,依旧有种腰线起伏。
我故意曲解母亲的意思,不碰这里,那就是可以碰其他地方了?我再次审视了眼前的诱人身段,给自己壮一下胆,我的手再次向高峰攀爬。
刚才没留意,母亲已经把胸罩归位。
我刚摸到胸罩的光面布料,母亲就知道了,她保持着侧躺,但脑袋向我这边偏转了一点,看不到我,又感觉已经是注视着我,有些不敢相信,她没第一时间开口,或许是想看看我胆大妄为到什么程度。
气氛很奇怪,倒令我不知所措了,内心一点忐忑,还是咬了咬牙,她什么时候制止呵斥再说吧。
我右手穿过她胸罩下扒,或者说推翻她的胸罩,在被布料勒着的情况下,尽可能地握住了晃悠悠的丰乳,像一块面粉团在我手中。
“嘶”,母亲倒抽凉气,不是痛苦,是愤怒,我手上传来的肥腻软绵触感销魂,但此刻空气仿佛冰冷了几分。
蓓蕾在我掌心,没有因为动情而挺立,不过更加的Q弹了。
“黎御卿,你发什么神经!”,母亲抓住了我的手腕,娇喝道。
她想把我的手拉开,但我死死攥住一只乳房,与她抗衡着,也不忘下流地揉、搓、抖,母亲手上往下用力,我就往上,绝不轻易放弃攻下的阵地。
“撒手!听到没有!”,母亲恼怒得咬牙切齿。
见我不为所动,她不拉我的手了,转为掐我的大腿,虽然很疼,但我也算身经百战了,眼前的刺激早已抵消痛苦,胯下的硬涨胜过一切。
“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你怎么敢碰我这里”,母亲呵斥道。
听到这个我就有话说了,我嘟囔道“我小时候还吃过这奶呢,怎么现在摸摸都不行”,顺带装起委屈来。
这倒把母亲问住了,在她的词典中,还没有相关人伦论述。
“你!……”,母亲语塞了,随后又义正言辞,“你都多大人了,知不知丑的,拿开你的手,别逼我发火”。
我又回应,“儿子吃奶,天经地义,儿子摸……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不觉间,母亲掐我大腿的力度变小了,但她继续排斥我的行为,“就算我是你妈,也男女有别,你读那么多书,不会这点简单道德都不懂吧”。
听到母亲的语句越长,我觉得反抗越乏力,事态就还没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