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车。
顾楚帆发动车子。
怕车上有司机,白忱雪会不自在,他特意给司机放了一天假。
他开车载白忱雪去他说的专做补汤的店喝汤。
怕白忱雪虚不受补,会流鼻血,点菜的时候,他没点大补的,特意点了清淡小补的汤。
用完餐,二人上车。
顾楚帆道:“晚上和青妤姐住一起,怎么样?”
白忱雪说:“我还是住酒店吧,住酒店更方面一些。明天我回姑苏城,检查结果出来后,你帮我邮寄到我家里。”
顾楚帆突然朝她伸出手。
白忱雪一怔。
顾楚帆将她耳边垂下的长发,轻轻撩到她的耳后。
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她的耳翼。
白忱雪觉得那半边耳翼麻酥酥的,像脆了似的。
顾楚帆长睫垂下,凝视她的眼睛,“雪儿不喜欢我哪里?我可以改,说来听听。”
他声音太温柔。
白忱雪怔怔地望着他。
流光溢彩的霓虹透进车窗,隐隐笼罩他面容,他生得龙眉星眸,风华绝代,眉眼间风流宛转。
他年轻英俊,不开口已魅力非凡,这般热情,谁能招架得住?
好一会儿,白忱雪才回过神来,慌忙移开目光,低声说:“不,你,你不需要改,是我不好,我……”
她别过头,看向车窗外,“我身体很差的,算命先生说我活不过盛年。”
这样的身体,普通家庭都不会娶,何况顾家那种豪门大户?
她贫血,宫寒,月经不调,经量极少,骨盆也窄,又先天不足,以后怀孕,怕是都困难。如今年轻,尚有几分鲜灵模样,稍年长,姿色肯定会大减。她是会修复古书画,但是体力不行,没法像颜青妤那样接苏婳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