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洲侧头,轻轻咬上,仔仔细细□□起来。
紧贴的两人很快感受到了某种灼热的变化。
阮洲含混出声:“来吧。”
粗糙的手伸了进来,沿着阮洲脊沟滑动,引起他轻轻的战栗。
草莓的香气蔓延到阮洲锁骨、在胸前流转许后渐渐向下,直到全身都被草莓味包裹。
最初的不适之后,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爽意席卷。
林凛的手掐着他的细腰,抬起他的腿,碾磨顶压。
细碎轻吟断断续续,阮洲的眼角沁出水色。
为什么林凛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
“呃——”
阮洲睁大眼瞳。
他仿佛溺水的人,胡乱抓上了林凛的背,划出道道红痕。
良久,阮洲足尖绷紧,身上的草莓味逐渐散去。
林凛亲吻着他迷蒙的眼。
“再来一次吧,好不好?”
那双眼睛带着祈求,阮洲拒绝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再次被吻住。
夜色深沉,灯一直亮着。
……
阮洲洗完澡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林凛正在赤着上半身,在镜子前抬着下巴。
“你在看什么?”
男人听到他的声音,转过身,喉结上浅红色的牙印明显。
看到那痕迹,阮洲眼神游移。
这是他刚刚激动时不小心咬上去的,咬完之后,林凛发了疯般□□,喉结上的那颗痣更是红到滴血。
“用冰敷一敷,揉一揉,或许消得快。”阮洲摸了摸鼻子。
林凛拒绝了:“我要留着。”
阮洲:……
留着这个做什么?纪念品?
阮洲还是去冰箱给他拿了冰块,递给林凛:“……下次我再留一个,这次就先算了。”
“为什么?”林凛问。
阮洲犹豫片刻,还是道:“周末你得跟我回一趟老宅。”
阮洲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一直是这个世界的爷爷抚养他长大,作为阮家最令阮老爷子骄傲的长孙,阮洲一直都被寄予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