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没有。
没有吗,为什么他刚看到一个黑影钻了进去?
费士兰扫了眼,发现嫌疑人都在,安心下来。
或许是错觉。
冻成冰坨的林雪竹两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他内心的愤懑不甘,以及破罐子破摔的癫狂都要穿透冰块了。
而另一个……
费士兰看了眼墙角:“他那同伙倒是胆小。”
阮·同伙·洲没有吭气。
阮洲实在是没想到,那两个看起来正气凛然的物业小哥,竟然是来抓他们的!
一开门,迎接他的就是物业小哥的飞扑,还好他反应快,一个闪身,避免了身体接触。
可小哥擦着边躺倒不动了。
阮洲面向墙壁,,没往后瞧。
无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交汇,玻璃碎裂的声音、林雪竹的骂声,甚至还有枪声。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被无辜波及到的阮洲蹲在门口,默默听着林雪竹单挑一堆治安官。
真是作大死。
准备抓阮洲的人被林雪竹干趴下了。
而这在别人看来,不就是为了救同伙吗?
怪不得他觉得刚才那物业小哥一身正气。
原来,坏人竟是他自己。
这下怕是洗不清自己同伙的身份了。
比遇见杀人犯还恐怖的事情是什么?
是和杀人犯合租。
比和杀人犯合租更恐怖的事情是什么?
是被当成杀人犯的同伙。
阮洲没有挣扎,担心被波及。
“你还挺识时务。”阮洲起身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梳着高马尾的男人,脸上贴着创可贴,长得模样清俊,就是脸色很臭,像冰块一样。
“行了,走吧!”
“我和他不是一伙的——”阮洲尝试为自己辩解。
“昨晚还一起吃饭,今天就不认识了?”高马尾讽刺:“撇清关系倒挺快。”
阮洲不吭声了,他看得出来早就盯上了他们,连他们一起吃了饭都知道,现在说自己是冤枉的,估计也是白费口舌。
阮洲注意到,前前后后有近十辆。
就为了抓林雪竹?
而自己竟然跟这样的人合租了一段时间?
他还活着可真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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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凛拎着包子豆浆进来的时候,听见费士兰说盯了很久的案子终于破了。
两个嫌疑人这会已经在局子里,众人都在讨论。
办公室的人看到林凛进来,纷纷打招呼,“林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