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他斟酌着这两个字。
脸上笑容一扬,他抓着小王后脑勺的头发猛地将其砸在墙上。
“嗯?是你乖还是我乖?”
被砸的七荤八素的小王两腿一软,耳朵嗡鸣作响。
鲜红的血液顺着墙面与他相交的额头往下直淌。
身后笑容满面的小白兔像个生长在地狱里的魔鬼。
脑袋像砸西瓜一样再一次狠狠的掼在墙上。
“嗯?是你乖还是我乖啊。”
血液飞溅出来,伴随着“嘭”的一声,小王以为他已经死了。
……
好不容易应付完的钱沽,一回头就发现白徊不见了,沙发上只留散发着酒气的外套。
他眉心紧皱,立即放下手里的酒杯,顺着侍应生指过去的方向大步走去。
相交的友人新奇的看着失了分寸的年轻人,掩面轻笑问:“啊呀,这是怎么了。”
钱母笑脸盈盈,“孩子大了。”
钱沽一路走向厕所,穿过富丽堂皇的走廊,一眼就看到关闭的厕所门,眉心猛地跳了一下。
正当他要踹门,门从里面打开,身上沾了血的白徊跌跌撞撞的向他倒过来。
“钱沽……钱沽……”
白徊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带着丝哭腔的声音听的人心都化了大半。
“怎么了。”看到白徊身上的血他就觉得不好,但还是克制的软下声音,搂着他的背安抚他。
“他……他想欺负我!”白徊说的难过,薄红的眼尾也让人心里生怜。
“谁。”
脸上的黑气不受控制的蔓延。
随着打开的门,他看到瘫在地上满脑袋血的小王,眉心又突突跳了两下。
“他压在我的身上想……想欺负我,我推了他一下,他没站稳……”
白徊的声音紧张不安,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不敢松开。
看到小王还剩下一口气,他面色冷静的上去补了一脚,帮小王翻了个面。
“没事。”他抬起手,头也不回的对后面惊慌不定的侍应生说:“叫120,说王少喝多了。”
平静淡漠的声音散发着浓郁惑人的香气。
作者有话要说:
一时之间不知道谁更变。态
小王:我就知道,突然给我加戏没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