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管你接不接受,你今天做的太过分了,我明天会和你家里打电话。”苏轻气的嗓子都哑了,喘着粗气,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你看看你这做的是什么事,你无论怎么样丢不该伤人。”说完苏轻拉着诗松盛的手,向他租的房子去,边走边和诗松盛解释和这个姑娘的关系。“她叫王文竹,小时候和我在一个孤儿院,对了我爸我妈彻底没了以后我就在孤儿院长大,她是自己走丢的,后来被找回家了,后来高中的时候我们才重新认识,已经好多年了。”苏轻心情慢慢平复下来,缓缓的走在诗松盛的身侧,“这小孩走丢几年,被家里宠的无法无天,今年大一就彻底是放飞了自我,我替他向你道歉。”诗松盛也不记得到底接受了道歉没有,只是他记得后来这个姑娘在很久以后又来道了歉。扭扭捏捏的,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嚣张样。这件事在他那里也算是落下一个帷幕。“阿盛,你在发什么呆?”陆漱阳拿着包子,轻轻的推了诗松盛一下。“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往事。”诗松盛笑眯眯的,“只是我们怎么突然变老了。”“大学已经毕业了好多年啊。”“是啊,我真后悔。”陆漱阳声音低沉,好像很失落的样子,“当时我就应该和你上一个学校才对。”“你可拉倒吧,你和我中间差了十分,能在咱城市找一个不亏你分的学校难死了。”“好吧好吧”一时间房间里的氛围难得的轻松,“等苏轻手术完了,我们要去给人家道歉,争取获得人家的原谅。”“我有个同学他老婆好像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到时候问问他,能不能给个号。”陆漱阳低迷的划拉这小米粥,“毕竟是我对不起他。”“好了好了,轻松一点,我先去上班了。”“嗯”在诗松盛出门的一刻,陆漱阳彻底忍不了了,这个傻子,居然还没死。陆漱阳眼神不屑,整个人充斥着颓丧和风感,“我的宝宝当然该是我的,总有傻子想要抢别人的珍珠,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出门的是诗松盛接到苏轻的电话,他由衷地感慨,今天真的很忙啊。“你身体怎么样了?”“还能怎么样,也就那样,下周一我要手术了,你回来吗?”苏轻的声音就像他的名字一样,“盛盛,我好希望你能陪在我的身边,就像是大学的时候一样。”“希望我们可以再一次看到同一片星空,星空很美,就想你的眼睛,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想你最近怎么样,我好想你。”“我回去看你的。”诗松盛加重语气,想给他鼓励,“相信医生。”苏轻手术刚好在一个大热天,让人讨厌的大晴天。海市的鬼天气,梅雨季节一过,就是晴一下雨一下,出门就是遭罪。“今天我能和你一起去吗?我的错,我想给他道歉。”“别了吧,我的哥。人还活着呢,手术还能治好,你这一下子别给人治不好了。”大热天的,诗松盛身上的豆大一样的汗往下滴,弄得人身心疲倦,暴躁想杀人,“你还是加油更新你文吧,我前两天闲着没事看了眼,下面好多人骂你。”“那是他们不懂欣赏,我写的东西多好。”“行了行了,你还是留在家安静会。”诗松盛看着时间,提着水果带着焦灼的出门,紧赶慢赶提前一个小时到了医院。苏轻已经在准备,身边也没有一个人,网上那句破碎的他用的真是一点都没问题。“苏轻,我等着你出来。”诗松盛提着果篮,站在他的床边,看着人进到手术室。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比他想的要就很多,不过好在有惊无险,没啥事就出来了。诗松盛跟着护士小姐亦步亦趋的跟到病房。“护士小姐,怎么样他的情况好像有有些就,手术怎么样。”“手术没事,出奇的顺利,这都是正常时间。”护士小姐一脸严肃,“起来的时候看着点,先别让他吃东西,等回复一下在说。”“好”护士小姐走后,他有气无力得坐在椅子上。房间安静了下来,似乎整个世界只有他和苏轻两个人。阳光很好,暖洋洋的。盯着床上的人,出神地想着,他好像还没有仔细的观察过这个人。苏轻的眉毛很细,是那种柳叶眉。应该是遗传他妈妈的,眼睛睁开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愁绪。皮肤很白,一双眼睛里边永远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但是身上又萦绕着股坚韧的气质。这或许是当时吸引他的东西?“你为什么当时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呢?如果说了或许结果就不一样了。”“那我现在和你说来得及吗?”“你醒了。”看人醒过来,想起来,连忙制止,“别别别,医生说你现在少动。”“给你带的水果。”相顾无言,也不知道说点啥,“我把那件事和漱阳说了。”“他是怎么说的?”“他错了。”“我不想听他的道歉,出于你的关系我不会告他,但我也不会松手。”苏轻突现强势,“以前的事情我没办法全部忘记,我会回到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