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财务自由是什么?
岑康宁想,恐怕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人比他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财务自由的感觉真爽啊。
他感慨。
看看他此刻的饭桌。
醉李记的红烧肉,麦当劳的脆汁鸡,舒先生的巧克力蛋糕,都想吃怎么办?
那就通通买回来。
顺路再来一杯原价瑞幸。
再看看他手里的游戏。
648一次的新活动开箱子,同一个工会的朋友开一个都要嚷嚷半天,岑康宁直接开十个。
十个不出,再开十个。
一直开到全出为止,开到所有人都对他目瞪口呆。
而他轻描淡写:“下次活动继续。”
这还只是冰山一面。
假如岑康宁想的话,他完全也可以变卖掉车库里的那辆银灰色的大家伙,买下所有他喜欢的车型。
保时捷,迈巴赫,甚至法拉第。
如果他还想的话,他甚至可以辞掉工作,现在就开始轻松肆意的周游世界。
编制算什么?
编制不就图个稳定。
可都暴富了,谁还要稳定?
所以岑康宁可太开心了。
想买啥买啥。
想上班就上班,想不去就不去。
再也不会因为钱发一丁点的愁,不用买房,现在这套二百平够岑康宁一个人住到世界终结。
不会有协议束缚着他,他现在单身,想跟谁约会就跟谁约会;
也不会有人在周五的晚上缠着他签新协议,两米二的大床以后一个人睡,想横着睡就横着睡,想竖着睡就竖着睡。
不会有人忽然地把胳膊搭上来。
不会凌晨两点忍着困意不睡觉,只等着一句晚安再阖眼。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
合同结束,他大赚特赚,现在很开心。
本来两人就只是合作关系。
他想要编制。
祁钊想要一段婚姻。
两人各取所需。
如今合同结束,他不仅得到编制,还得到更多,能有什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