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不远处的纪谦正冲他笑,比了几个口型,组起一个短句:
【今晚随你玩。】
迟轲心脏一跳,两指捏着那张房卡,手腕一翻,握进掌心。
可以。
这个礼物他很满意。
年初开了荤的纪谦食髓知味,闲的时候恨不得抱着他溺死在床上。
但两人忙,近段时间一直是十天半个月不做,一做就做到透支的节奏。
时间紧迫,来不及耍花活。
纪谦知道他想玩自己很久了。
……
迟轲不知道纪谦对自己的癖好了解到什么程度。
故而从浴室出来,看到纪谦手里连着链条的颈环,和一床“东西”时,大脑切切实实愣了一下。
紧接着就有了反应,淡定走过去,站在某人两膝之间。
他浴袍下什么都没穿,微妙的反应也会很明显。
纪谦下身规规矩矩穿着西装裤,腰带安稳扎着,上身衬衫却一个扣子都没系,袖口挽到臂弯,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
迟轲接过颈环,指腹按在喉结上缓慢地打转。
纪谦坐在床边,双膝分开立在两侧,胳膊绕道后面握住那两条带着水汽的蹆,上道地咬开浴袍下摆,舌尖一勾,含住。
“嘶……”
迟轲呼出口气,月要稍稍向前挺,有一搭没一搭揉着他后脑袋柔软的头发。
纪谦配合地抬起脖子,主动送进颈环中。
咔嚓一声。
皮质的颈环落了锁。
迟轲一手抓着他后脑勺按得更深,一手抓着连接颈环的细链条。
链条很长,和半个小拇指一样细,足有一米多,是能把人拴在某个地方又不完全限制活动的范围。
思索一番,迟轲没有选择拴在床头。
而是在纪谦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用一把小锁锁死在自己腰上。
他拔掉钥匙,放在纪谦手里,膝盖跪上床沿,用力抵住那团被布料束缚的ying物,如愿听到一声夹着慡感的痛哼。
“门牙收好,接着咬。”迟轲拿起枕头边的黑色半指皮手套给他套上,将无名指放在后门口,勾起唇角,附在他耳边,慢悠悠道,“什么时候咬出来,什么时候给你回礼。”
……
这链条很有意思。
说不上是圈谁的。
总之,纪谦进深了遭罪,进浅了也遭罪,快了要被拽,慢了还得被拽。
很快,因为吃东西吃出眼泪的红眼眶再次充盈水雾。
当然迟轲也不好过。
完全逃不掉。
尤其他在锁的时候,表面不显,实则兴奋过头,一时疏忽犯了个错——
他扣太紧了。
几乎没给自己留缝隙。
纪谦抓着后面的链结稍微一拽,就能勒到肚子里的东西,本就能轻松鼓起来的形状更加明显。
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