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熬药,苦味刺喉,她端着碗,手指抖了抖,低声说:“喝了吧,难受快点好。”眼底黑圈浓重,脸色憔悴,嘴唇干得起了皮。
她忙碌时,我眯着眼瞧她。
她换药时,裙摆掀起,臀缝间隐约露出黑色肛塞,尾端嵌着一颗心形红色宝石,艳得刺眼,卡在肉里,丝袜边缘勒得泛红。
她身子微僵,腿不自觉夹紧,手指攥着围裙,指尖发白,转身去厨房时步伐略顿,臀部轻颤。
我心头一震,她为了压那旺得吓人的性欲,竟偷偷塞了肛塞,“她憋成这样,还守着我……”悔恨里透出暖意,刺得眼角抽搐。
她回来时,手端着水杯,低声说:“阿旭,喝点水。”笑得自然,眼神清亮,腰挺得直,步子稳如常,像啥也没发生。
周末,老张和几个哥们来看我,拎着水果进门。
老张啧啧称赞:“阿旭,你这女朋友真俊啊,伺候得周到,真有福气!”他媳妇儿笑:“艳儿这丫头,又漂亮又贴心,阿旭你得好好待人家。”艳儿端茶过来,脸一红,低声说:“张哥嫂子,别这么说,我就想让他快点好。”她手抖了下,水差点洒出来,转身削苹果,丝袜蹭得沙沙响,手指攥着刀,动作流畅。
她坐下时,臀部微移,腿夹得紧了点,手掌压着裙摆,指节泛白,可她笑得甜腻,递过苹果,低声说:“张哥,吃点水果。”神色自若,眼角弯成月牙。
我挤出笑,低声说:“是啊,她对我好。”心里却如针扎,她削果皮时那专注模样让我眼热,可想到她臀缝里藏着那颗心形红宝石的肛塞,偷偷调教自己,心又揪得慌,决心病好跟她摊牌。
我病了半个月,烧得头昏脑涨,可那天晚上想通要摊牌,心里的死结一松,胸口憋闷散了大半。
第二天烧退了,额头清凉,医生拍着我肩膀说:“阿旭,你这恢复得跟换了个人似的,精神头真足。”几天后,我能下床,腿还有点软,但眼神清亮。
可我看着艳儿,眼底黑圈浓如抹墨,脸瘦得颧骨凸出来,嘴唇干得起了皮,憔悴得像风吹即折的枯枝,她为我硬压性欲,瘦得让我心疼。
我下床第二天,她在屋里转悠,手指攥着围裙,低声说:“阿旭,我下午想跟闺蜜逛逛街,憋了这么多天,得透透气。”声音平稳,可眼底疲惫如墨,腰挺得僵硬,手掌揉着裙角,指尖抖得像压不住的躁。
她换了紧身吊带裙,金链晃在胸前,乳环顶着薄布,裙摆短得遮不住腿根,肉色丝袜裹着白肉,脚踩细高跟,涂了艳红口红,手指整理头发时肩膀微塌,整个人透着股病态的暗淡,眼神却亮得晃人。
她抓起包,步伐沉重,高跟鞋“嗒嗒”响得迟缓,裙摆晃得无精打采,像被憋得喘不过气的花苞。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提示音未接通,她迅速按灭。
我靠在沙发上,手指敲着杯子,心里如明镜,她不是逛街,是憋不住要出去浪。
我想通了,没点破,低声说:“行,去吧,玩得开心点。”她抬头瞅我一眼,眼角勉强弯了弯,低声说:“那我去了啊。”脚步拖沓出门,背影瘦得像风一吹就散。
晚上她回来,天刚擦黑。
她推开门,脚步轻盈如踩着云,头发散着,脸颊泛红如抹胭脂,眼角湿润,腰软得像化了水,眼神懒懒透着餍足媚意,嘴角挂着散漫笑,整个人艳得如盛开的花。
她低声说:“阿旭,我回来了……”声音软如撒娇,尾音拖得悠长,手指轻搭门框,身子微倾,吊带裙下胸脯挺得饱满,乳环顶着布料,金链晃得“叮铃”响,丝袜边缘湿了点,红唇亮得刺眼,像是刚被雨露滋润过的花瓣。
她脱鞋时,臀部轻晃,裙摆掀起一角,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甜味。
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她,心跳快了点,出门前她憔悴如枯枝,回来后舒展如花,眼角抽了抽,心里下了决心——得跟她摊牌,不能再拖,决意如刀刻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