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渡薰:「是啊,不对。」阮渡薰猛然回头看向林易然,林易然从沉眠中睡醒,还有些困倦,他看着阮渡薰,浅浅地露出一个小酒窝。
阮渡薰苹果也顾不得吃了,把苹果放在一边,「然然你可终于醒了,你知道这几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林易然:「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他把头发别到耳后,「我想喝点温水,你可以帮我接点过来吗?」
阮渡薰:「好好好。」他忙不迭地点头,拿了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子温水看着林易然喝下,喝了热水的喉咙总算说话不是很沙哑了。
林易然:「我这是在哪里?」
阮渡薰:「S市的公立医院,那天你晕过去后我就安排私人飞机把你运回国内了,让托特把你的病也治好了。」
林易然:「谢谢你,阿薰。」
阮渡薰笑了笑,握住林易然的手,「夫夫之间说这么客气干什么,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老公照顾老婆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林易然抿唇一笑,「你还真是会揩油,我们都还没有领证,就这么喊上了吗?」
阮渡薰:「反正我爸我父亲还有我哥哥也都来医院看过你了,小纯也被我爸带着。你现在想赖帐也赖不掉了,我一直在等你醒过来,然后和你举办婚礼。」
林易然摸着自己的肚子,阮渡薰猜到林易然要说什么,提前回答:「在保温箱里,昨天才从培养舱里取出来,过几天就可以睡婴儿床了。」
林易然:「我可以多久下床?」
阮渡薰:「我现在让医生给你全身做一下检查,不过你在床上躺了这么久,需要复健。」
林易然:「好,还有,平安夜快乐,阿薰。」
阮渡薰:「平安夜快乐,然然宝贝儿,我爱你。」
医生给林易然做完全身检查后,说已经没问题了,除了林易然的双腿因为长久没有运动肌肉有些萎缩,复健后就可以完全康复。
林易然醒过来的第二天,全家人都到了林易然的病房里,围着林易然嘘寒问暖,搞得林易然都有些不好意思,他很久都没有被这么多人围着了。
尚玉书:「小然,我是渡薰的爸爸,这位是渡薰的父亲阮颜澈,那位高高瘦瘦的vers是阮渡薰的哥哥阮载鹤。」
林易然:「两位叔叔好,还有阮载鹤哥哥好。」
尚玉书:「喊这么见外干什么,你都是渡薰的妻子了,应该喊我们爸爸和父亲。」
林易然的脸浮出一抹薄红,羞的低下头不去看慈爱的阮爸爸。
阮渡薰见不得自己老婆被这么打趣,把自己爸爸赶到一边,「干什么呢,这是我老婆,不准欺负他。」
尚玉书赏了阮渡薰一个爆粟,疼的阮渡薰龇牙咧嘴,「说话没大没小的。」
尚玉书:「我给你带了我煲的玉米排骨汤,你尝尝,早饭还没吃吧?」
林易然:「谢谢尚叔叔。」尚玉书煲的排骨汤很清淡,除了白胡椒和葱花就没再加别的了,不过这也很适合现在的林易然,把玉米和胡萝卜都吃了,排骨只吃了几坨就吃不下了,阮渡薰乐得收拾吃林易然吃剩下来的东西。
吃完汤后,林易然在康复中心训练,还好林易然有过去跳舞训练的底子,因此恢复起来也不是很吃力,林易然做完康复训练后,就会去看一眼保温箱自己的孩子,他没有乳汁可以哺育孩子,因此一直都是喝的奶粉。
如此训练了一周后,林易然可以出院了,刚好他的孩子也能从保温箱出来了,小宝宝被毯子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漏出一双眼睛和小鼻子,在林易然的怀里睡得很香。
阮渡薰开车来接他回家,尚玉书在家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来迎接林易然出院回家。
饭桌上,尚玉书的眼睛在林易然和阮渡薰脸上盯来盯去,「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呀?小然现在身体也康复了,这结婚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