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辞看到顾楚良的登场,却还是愣住一下。对方走路竟然不发出声音,耳朵尖边的毛绒绒触感像是被狗啃了似的,他很讨厌与人靠近的感觉,别扭地扭开:“楚良?”
“你怎么在这里??”
装作震惊对方的到来。
青年的脸色出现粉红:“你快点头从肩膀挪开。”
真是一流的演技:“我不要。”
那人把头埋在肩膀里:“我好不容易混进来的。”
楠竹心里想到真不害臊,还没有出道多久,就闹出翻车的事,但在看到来者的时候却震惊地下巴掉地,他目光暗流涌动地看着出现的青年:这不是自家影帝的爱人顾楚良?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楠竹特意约着顾楚良与温故筠,他的不由声音打着麻花结,难受的说不出话,像是被起身扼住命运的喉咙:“顾楚良,你这样做,对得起……”
楠竹回忆起在保姆车上温故筠的眼神和在休息室的眼神,两种都仿佛身处云端有在地狱,怎么可能,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在一起?
他微弱的呼喊不管用:“你不是喜欢的是温哥,为什么还要去招惹贺文辞。”
舞台的花蕊一掷千金,后台的署名为贺文辞。
“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贺文辞说这句话也是对方想说的,他肩膀红肿一片,有点生气鱼儿不听摆弄,脸上如同被刀割了在发寒,眼睫毛下都是阴霾,沉着声音冷凝道:“顾楚良,离我远点。”
“挪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夹杂着活生生的刺。
顾楚良不敢违背青年的命令,他拿出拍好的相机,拦住对方纤细的腰,看着青年的脸不知道是说瘦了还是怎么滴,简直都要心疼死了:“我不想松开,我好久都没有看到你。”
猛男撒娇:“我想你嘛。”
贺文辞刚刚表演完,他还要演场狼狈为奸的好戏,眼睛里面自己模糊了,唇角里面恢复可怜:“这里还有外人在。”
看着青年眼里的不满意,才知道自己犯下死罪。
顾楚良有点难过地反问着:现在的自己令你那么讨厌吗?一句话都不想跟我交流,我等你消息等了整整一天晚上,一天晚上不足为题,连续的几个一天就凑成两个月。
“对不起。”
顾楚良只有说着抱歉:“我见到你,太激动了,忘记要经过你的同意。”
他柔和的卸下气来,能闻见青年身上的奶香:“可我在台下看着你,拍照的时候,听着他们喊着你的名字,我就忍不住想抱抱你,我们都有好久没见了,我真的想你都要想到发疯了。”
贺文辞看着面色更加黑暗的楠木,声音出口格外地沙哑:“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这里是演出场合,你为什么不遵守我们的约定?”他不满地皱着眉头,无辜地张开口:“提前跟我说一声,我还可以跟你商量时间。”
“我清楚,你不要用约定来压制我,我呆一会就走了。”
顾楚良带着倔强,想抱着着青年,冲着贺文辞逞功:“昨天我去买桃酥那家,他们都说关门了,我记得你喜欢吃桃酥,特别是莲记的那家。”
他仿佛知道些内幕,看铺天盖地的黑网湮灭最后的希望:“今天早上我差点被保安赶出去,我不觉得丢脸,因为我想见你。”
他来看站着青年,原本觉得就是开车就能进,结果还要出事工作证等资料,他第一次尝到闭门羹的滋味,但他不觉得的丢人。
其他狐朋狗友知道恐怕牙齿都要笑掉出来。
贺文辞理解顾楚良的伤心,禁锢的眼睫毛发抖,眼睛里挤出点无奈:“你来的时候,我还跟别人说话,打断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
走路没有声音就罢了,还像个粘人的狗狗,怪你都是应该的。
渣男不需要凭空出现的惊喜。
“那你现在还想得起跟他说的吗?我听见你说你喜欢别人的剧。”顾楚良委屈但是脑海里都伤心:对方为什么见到自己这么冷漠?又赶紧抱紧对方:“你最近冷淡。”
“令我心情很难受。”
他突然想到什么,觉得生活有点虚拟,自己在跟机器谈恋爱,不想要青年的目光注视任何人:“我害怕不想你突然消失,我这些天都很恐慌,感觉你离我很远,我抓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