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似乎当真在思虑,她暗暗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而后从箱子底下翻出卢氏给她的几本避火图。
“这些……都是我娘给的,她说用旁的法子也可以,不一定、不一定进来……”她说得面红耳赤,吞吞吐吐,实在不愿说得太明白,只希望他能够听懂。
她到底低估了男人,毕竟床榻上的这些事情,男人可要清楚得太多。
这还是她主动邀请自己看避火图,萧灼也很好奇卢氏给的书里头都有什么。
二人凑到一起翻开第一页,却见画面之中男子横刀立马而坐,女子跪在地上侍奉,一旁还配着各种小字。
什么檀口微张,什么舔、弄,一股羞赧直冲天灵盖,谢枝意一看到这里整张脸涨得通红,更是惊得发抖。
这太可怕了,那样东西长得那么丑陋,怎么能……
她的身子微微颤着,后背多了一双大掌轻轻安抚着她,“这种东西看看就好,我可舍不得让阿意受这些罪。”
这种方式舒服的自然只有男子,他放在心尖上捧着的人儿,自是不会让她做这种屈辱的事。
他对她贪念多,欲求也多,虽然次数多了些,但回回都要先将她伺候舒坦了,才让她逐步适应自己,每次结束还要亲自帮她洗净全身,换过干净的衣裙。
又翻过一页,女子捧着盈盈酥山,无尽风流,端看其中,更是气血翻涌。
谢枝意再也不敢往下翻看,甚至想要将这本书都烧了,她哪会知道这书不过是卢氏随手给的,毕竟避火图她也没看全,只是听人说这些书上的法子不错,也是书肆暗地里卖最好的,这才给了她。
又用口又用酥山,她怎么可能会接受?
好在萧灼似乎也没这种打算,随手将剩余几本并着那本直接扔到角落里,拉着她上了榻。
“好了,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睡吧!”
他现在倒是好说话了,谢枝意觉得奇怪,心脏跳动得厉害,“可是你……怎么办?”
她被他紧紧搂在怀中,二人距离很近,那样东西还杵着,她不是感受不到。
“那些不适合你,阿意要是真想帮我,那就借我样东西可好?”
或许是此刻他太过温柔,浑浑噩噩间,她竟是点了点头,随后她的手被他拉了下来,摁上。
“多谢阿意,这样就好。”他吻了吻她,蜻蜓点水,“睡吧。”
他再次催促着。
可她怎能睡得着呢?
掌心是那么烫,那样东西蓬勃待发,总是一刻都不能消停。
分明什么都看不见,也看不清他的动作,可手中的触感那般分明,仿佛还能嗅到淡淡的檀腥味。
“好了么?”她实在太过疲倦,眼皮都快耷拉下来,声音细若蚊讷,若非二人靠得近,恐怕都不能听清。
萧灼嗓音沙哑,眼底墨色深深,动作未停,低声哄着她,“不会累到阿意的,你先睡吧,好不好?”
“你为何执意要我去睡?”谢枝意不解。
萧灼不禁苦笑,意味深长,“你若还睁着眼睛看我,这样缓解的方式可就微不足道了。”
只要对上她,向来自傲的忍耐力溃不成军,无尽贪念总会在心底不断叫嚣,还想要得到更多。
闻言,谢枝意怕了,立即闭上眼,不敢再看他。
本身就乏力,又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没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也在她熟睡的那刻,掌心一片潮湿,有什么液体落了下来。
梦中的她不由皱了皱眉,并不知萧灼起身取来皂角和帕子,帮她清理了一遍掌心-
谢浔安确实失踪了。
据萧灼派去的护卫禀报,有一群蒙面人身手矫健,又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最后成功将谢浔安劫走。事实上,谢浔安失踪的第一时间护卫们就各种搜寻他的下落,只可惜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不过——
“暗探们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似乎还有一些人也在找寻谢公子的行踪。”
闻言,谢枝意禾眉紧蹙,“还有一群人?是谁?”
林昭道:“那群人和宁寿宫有联系。”
一听这话,萧灼立即了然,“看来谢浔安并不在太后手中。”
谢枝意惊讶,“可是她那里有谢浔安的衣袍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