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形容,乌野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毕竟没有人比他们更熟悉和痛恨这样的称呼了。
当然,或许其他人这样说,可能只是无意间的议论或调侃,但对于他们而言,却是如同利刃一般的嘲讽。
可偏偏还无法反驳。
毕竟输比赛是事实。
因此,连带着对拥有相同处境的音驹也有些共情了。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层面上的相似?
他们这两所学校真不愧是宿敌。
大地:“音驹……也和乌野的情况一样吗?”
乌养:“嗯,大差不差吧。”
毕竟观看IH和春高赛的时候没有见到音驹出场,就去了解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音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进入全国大赛了。
“至于两所学校的渊源,嘛,其实说来也挺简单的。音驹以前的教练猫又老师,跟乌野的教练,也就是我家老爷子,两人曾经是比赛时的对手,彼此都将对方视作想要打败的选手,也约定了要在全国大赛上相遇对决。”
“只是……后来碍于学校实力的缘故,虽然两所学校都顺利进军全国了,但却没能在比赛中正式对决就输给了其他的对手。哦顺带一提,那个时候起,就已经是音驹vs乌野了。”
日向:“哦!也就是说以前猫又教练是音驹的选手,乌养老教练是乌野的选手?”
乌养:“正是如此。”
“不过也只有这么一次,在那之后直到毕业,两人、或者说两所学校也没能再次去往全国大赛了。”
听到这里,大家也忍不住怅然。
毕竟去往全国大赛的角逐太过激烈,他们实在感同身受。
“再后来,他们两人又机缘巧合的各自成为了乌野和音驹的排球部教练,组织着两所学校进行了很多次的练习赛,两所学校之间的挚友&宿敌关系也就这样延续了下来。”
“但是……直到最后,两所学校也没能在全国大赛的舞台上正式的比赛过一次。这也成了两位教练的一个执念吧。”
说起这段历史的时候,乌养也忍不住有点唏嘘。
这可是老爷子从学生时代就认定的对手啊……两人的交手从各自还是排球部队员的时候就开始了,一直到他们都成为了教练,再到他们都成为了老头子,再到,各自都因为身体原因辞去了监督与教练职位。
日向:“这样也太可惜了……”
乌养:“同时也因为两位教练的退休,所以乌野和音驹也逐渐断了联系。”
“不过——”他话音一转。
“武田老师找到我请我担任教练的时候,特地提起了一件事。据他了解,那位曾经退休的猫又教练又重新回归音驹执教了。”
“诶?!”
乌养:“他在得知了这件事后,曾向音驹那边打过电话,希望能通过猫又教练的关系,让乌野和音驹这位老对手重新联系起来,重现垃圾场的对决。当然,他也以这点诱惑我来当教练……咳咳。”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了。
毕竟那可是音驹啊,乌野很有可能要重新和音驹打练习赛啊!万一他们乌野输给了音驹,那那那岂不是很丢人?
他当初还在乌野打排球的时候,他们和音驹打练习赛的时候可是没输过太多回啊。
这群学弟们万一将来在练习赛里输给音驹输惨了,那可不行啊。
然后武田老师又抛出猛料,说当时与乌养同一届且交过手的音驹的二传手现在也正在音驹当领队。
都被这样诱惑了,乌养怎么可能还忍得下去呢。
再加上武田老师确实很执着,他也不忍心再拒绝了,因此,便答应了他的请求。
乌养:“总之,大概就是这样。”
日向举手询问:“我们是要和音驹打练习赛了吗?”
乌养:“还不一定,也要看看音驹那边的时间,毕竟自从猫又教练回归了之后,东京那边也有不少学校要邀约音驹打练习赛。如果音驹排不开时间的话,这场练习赛很有可能要到IH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