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捻起圆环,凑近。西恩抬眸,勾着手臂又想故技重施压我下去。
我侧身一闪,一把捏握上那团软肉,另一只手捏开圆环,附着精神力小尖刺,一下刺透。
“呃——!”
西恩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身子瞬间坐直,绿眸也多了几分清明。
待他看见自己胸口多了什么后,那英俊的脸一阵红白交加。
想要是想要。真的做了好像他一时半会却有点接受不了。
只能说幻想和现实还有点距离。
不过没关系,我还提供试用体验。
这次我将西恩压倒在长绒毛地毯上。他的反抗可以忽略不计。
我解下长袍上松垮系着的腰带,缠上他交叉着的、置于脑袋上方的手腕。
失去固定物,我身上这件说好听上古简朴素雅长袍、说难听就是一整块大布唰地一下散开,大半个胸膛都敞到了外面。
西恩一下就不挣扎了,眼睛发直地盯着我。
我对他微笑,伸手抻进他的胸膛。
左侧新添了饰品的那块被我手掌微微压下去,饱满的软肉向下陷去,我聚拢五指,向里捏去,水流出来,将黑金细环浸得水润发亮。
“西恩,圣廷官方记载,光复礼是部落向上古雄虫祭祀雌虫,以祈祷强大力量和部族未来。”
“但其实不是这样。”
“圣廷秘史有个故事,是这样讲的。”
“很久很久以前,宇宙主宰创造出雌虫这种强健有力的生物。他们单体作战力和生命力都极强。可以活很久,且很难被杀死。”
“他们生性残忍嗜杀,所到之处一片荒芜。宇宙主宰厌弃他们毁了自己的游乐场,便降下诅咒,让他们从出生开始,就逐步迈向一条彻底野兽化的不归路。”
“无虫可救,无药可医。雌虫发起狂来,连几个月的虫崽都杀。且越是强大的战士,发狂时越年轻,杀伤力越大、越难阻止。”
“为了部族存续,其他理智尚存的雌虫,定下约定。每年会择一固定时间,将这些有发狂征兆的半野兽投入深谷。”
“如此几代下来,原先强盛的部落几近衰亡。他们去生命树祈求新的生命,也得不到回应。宇宙主宰的心愿似乎就将要达成。”
“有一天,一只上古雄虫在深谷发现一只浑身伤痕累累,就要死亡,却尚有一丝理智存在的强大雌虫。他好奇,因为只听却从未见过。且对方和宇宙主宰描述的毫不相似,看起来那么可怜。”
“他将雌虫带回自己在云上的宫殿。学着其他文明里传来的书籍文化,与他拥抱、亲吻,还将珍贵的体-液释放在雌虫体内。”
“奇迹发生了。”
“在间隔了千万年后,这个种族,诞生了第一个新生命。”
“后来,这只雌虫带着上古雄虫和这只小虫崽,回到自己的星球,壮大了自己的部族。”
“他们得到了新生。”
我低头俯身,轻咬细环,听雌虫发出一声仿似哭泣的低吟。我继续向上,一路吻过西恩的脖子,来到他的下巴,带着一种狠意闯进他的口腔,将他的舌头和嘴唇咬得发红发肿。
雌虫闷哼着,小腿紧绷起来,他昂头,脖颈被拉出好看的弧度,喉结不停地蠕动。
我跪坐起身,从高处看他,光影从我背后照来,将一块巨大黑影笼罩在他身上。
“你是献给我的雌虫。”
“你的使命,就是用这里……”
我按压上他的腹腔,收起笑意,平静到近乎冷漠地看他。
“承接、灌满,诞生新的生命。”
“你……做好准备了吗?”
西恩抬着头张着嘴喘息,小心翼翼地伸出指尖,抚上自己的小腹,眼神痴迷而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