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第一个察觉到乔巧腿间的异样,他的话头顿了一下,眼神从煎饼移到她身上,瞥见那片湿漉漉的春光,嘴角微微上扬。
他放下手里的啤酒瓶,低声说:“哎,我去拿点酱,这煎饼没酱差点味儿。”他起身挪到沙发侧边的桌子旁,假装翻找酱料,眼睛却斜着偷瞄乔巧的下体。
刘洋也注意到动静,挠了挠头,低声说:“我坐得有点麻了,换个地方。”他挪到洪哥旁边,背靠墙坐下,角度刚好能看到她腿间的风光,眼神立刻黏住不动。
李强啃着煎饼,低声嘀咕:“这地毯坐着不舒服,我靠边点。”他挪到沙发另一侧,手肘撑着地板,头微微歪着,视线直勾勾地落在她湿漉漉的逼上。
王磊最慢反应,见大家都动了,低声说:“我也活动活动腿。”他挪到张伟旁边,假装伸懒腰,眼睛却偷偷瞄向乔巧的下体,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男生们的话题从过年美食转向别的方向。
张伟一边假装找酱,一边笑着说:“过年不光吃得好,还得穿得漂亮,我妈每年都给我买新衣服,大红毛衣,穿上跟个财神似的。”刘洋接话道:“对,新衣服才有年味儿,我小时候最喜欢新棉袄,厚实又暖和。”他顿了顿,眼神在她露出的半个乳房上打转,低声说:“不过有些人啊,天生丽质,穿啥都好看。”李强点点头,目光在她修长的双腿上流连,低声说:“可不是,巧儿这身材,随便套件衣服都能当模特。”王磊低声附和:“嗯,尤其是腿,又长又直,穿裙子肯定漂亮。”他的视线在她浴巾下摆游移,像在想象那片隐秘的春光。
话题逐渐转向暧昧,张伟咧嘴一笑,低声说:“其实吧,巧儿这模样,比衣服还吸引人,皮肤白得跟雪似的,曲线又那么勾魂,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刘洋嘿嘿一笑,眼神在她腿间扫过,低声说:“是啊,这浴巾裹着,像幅画,半遮半露的,比啥时装都撩人。”李强舔了舔嘴唇,低声说:“那胸,那腰,啧啧,简直是天赐的尤物,男人见了都得栽。”王磊低头偷瞄她湿漉漉的下体,低声嘀咕:“这腿分开的样子,像朵花开得正艳,谁不想多看两眼?”他们的语言越来越大胆,隐晦地挑逗着乔巧的身体对男人的诱惑,空气里的气氛像被点燃,暧昧得让人喘不过气。
乔巧听着这些话,脸颊微微泛红,手指攥紧浴巾,心跳快得像要跳出来。
她心想:这群家伙,嘴上花花,眼里全是色,可我偏偏喜欢被他们盯着看。
她装作没听见,低头咬了一口煎饼,膝盖再抬高一点,双腿张得更大,像在无声地回应他们的注视。
洪哥一直沉默,眼神却像烧红的铁,盯着她逼缝里的湿光,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
他突然冒出一句:“美女啊,还是脱光了好看,奶子晃着,光着腚扭来扭去,逼露出来水汪汪的,那才叫真他妈带劲,穿啥衣服都白搭。”声音粗哑,像憋了一肚子火,话一出口,满屋子瞬间安静,所有人都愣住。
张伟第一个反应过来,哈哈一笑,低声说:“洪哥,你这话够猛啊!”刘洋跟着笑,眼神在她身上打转,低声说:“不过还真有点那个意思。”李强和王磊憋着笑,目光在她浴巾边缘游移,像在附和洪哥的粗话。
乔巧的手一颤,煎饼掉在腿上,她抬头瞪了洪哥一眼,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说:“你胡说什么呢?”语气里带着嗔怪,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
她心想:这老家伙,嘴跟下水道似的,可他眼里那股饿劲儿,真让我有点飘。
她低头捡起煎饼,装作不经意地调整坐姿,双腿稍稍并拢一点,可浴巾下摆还是遮不住腿间的湿热,那片春光依然若隐若现,像在挑逗每个人的神经。
洪哥脸涨得通红,低头啃了一口煎饼,像要掩饰尴尬,可眼神还是忍不住飘向乔巧。
他突然抬起头,嘴角抽了抽,声音沙哑低沉,像从胸腔里挤出来:“你们知道啥?我这辈子没啥念想,就喜欢看光腚女人,那奶子挺着,白花花的,逼毛黑乎乎的,水汪汪的逼缝一闪一闪,看着就他妈满足得要命。”他顿了顿,眼窝深陷的眼眶里泛起一层雾气,瘦削的脸在灯光下更显憔悴,胡子拉碴的下巴微微颤抖,像压了半生的苦事涌上心头,“可我这几十年,饿得跟狗似的,天天想着操逼,手都撸得起了茧子,鸡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还是没尝过那滋味。晚上做梦都是光腚女人扭着腚在我面前晃,奶子一跳一跳的,逼水滴到我脸上,我伸手一抓,全他妈是空的!”他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带着一丝哽咽,手指攥紧拳头,指节发白,像要把几十年的饥渴砸出来。
乔巧听着洪哥的话,心头猛地一震,手里的啤酒瓶差点滑落。
她看着他那张满是风霜的脸,眼底的渴望像一团烧不尽的火,痛苦却像刀子一样刺进她心里。
她心想:这老家伙,活得真惨,几十年没碰过女人,连梦里都是空的,那种渴我都能感觉到。
她想象他夜里一个人躺在破床上,手在裤裆里摸索,满脑子光腚女人的画面,却只能对着空气泄火,那种滋味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他的心。
她同情他的遭遇,眼眶不自觉地热了点,心想:他这辈子也太苦了,连最基本的男人需求都没满足过,我听着都替他难受。
张伟听了这话,咧嘴一笑,插话道:“洪哥,别这么说,我有过洞房花烛夜,那滋味,嘿,见识过也干过了,新娘子脱光了往炕上一躺,奶子逼都归我了,想咋玩咋玩,爽得跟登天似的。”他语气里带着点得意,眼神扫过乔巧,像在炫耀自己的经历。
洪哥眼角一抽,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像被戳中了伤疤:“你懂个屁!我他妈也见过!我老婆那时候脱得光溜溜的,奶子白得晃眼,逼毛黑得像墨,逼缝里还淌着水,我鸡巴硬得像铁,可她不让我干啊!就让我干瞪眼看着,说啥摸两下就行了,硬是把腿夹得死死的,不让我上。我求她,她还笑我穷酸,说我配不上她那身子。后来没几天,她就跟一个有钱的跑了,留下我一个傻逼,天天对着墙想她那光腚模样,硬得睡不着觉!”他喘着粗气,眼眶彻底红了,瘦骨嶙峋的手狠狠砸了一下地毯,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我还是个处男,几十年来都他妈渴得要命,想女人想得骨头都疼,鸡巴硬了没地儿放,可没一个女人看得上我这穷鬼,连窑子里的婊子都嫌我没钱,踹我出门!”
乔巧的心像被重锤砸了一下,手指攥着浴巾,指节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