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被操得没空想这么多了。
后入的姿势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狭窄的甬道被强行打开,疼痛中混杂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像是有细密的电流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浑身痉挛,大脑宕机。
陆珩的性器又快又深地凿着穴心,甬道逐渐分泌出粘稠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
陆珩低头去亲他的后颈,然后往下亲吻到脊背上凸起的蝴蝶骨,偏要明知故问:“宝宝,怎么流水了?”
陆洵羞耻得牙关紧咬,陆珩也不肯放过他,含笑帮他回答:“是不是因为宝宝太骚了?”
“求你了,哥。”陆洵耳根脖颈都羞得通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少说两句,行吗?”
“不喜欢吗?可你下面咬我咬得很紧。”陆珩笑着舔吻他耳尖上的黑钻,呼吸间的热流全落在陆洵耳朵上,从耳根烫红到脖颈。
这话倒是真的,穴口被撑得泛白,艰难地吞吐着性器,抽插间水声黏腻,柔软的穴肉紧紧吸绞着性器,抽出时还会带出一点媚红的软肉。
他不说话,陆珩就逼他说。下一刻红肿的臀肉上又挨了一巴掌,打得陆洵喘息中都带上了点哭腔,眼尾被冷汗混着眼泪浸湿,看起来脆弱又漂亮。
也让人更有摧毁欲。
“不是说是我的小狗吗?怎么是只不会叫的小狗?”陆珩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臀肉,好像刚才扇肿他屁股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乖,叫一声。”
陆洵断断续续地喘息呻吟着,被他哥这句话臊得浑身上下都泛起点淡淡的粉色,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不照做,陆珩就凿得一下比一下狠,逼得他眼泪止不住地流。最终还是抵不过他哥的折腾,把脸埋在被子里掩耳盗铃般叫了一声“……汪。”
这无疑只会让陆珩更加兴奋,咬着他后颈上的软肉,留下一个几欲见血的齿痕。胸膛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用性器一下接一下地贯穿他。
臀肉上一层叠着一层的掌印被撞成更艳丽的色泽,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稍微一碰就能流出甜蜜的汁水。
快感来得太过剧烈,像是倏然被滔天的巨浪席卷,海水倒灌进肺里,榨干了喉管中的没一丝空气。
陆洵遂然弓起背,脊背小幅度地剧烈颤抖着,像是展翅欲飞的蝶翼。他几乎快要窒息,耳膜像是隔了一层水,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只有从未有过的尖锐快感完完全全地吞没了他所有感官,使他彻底迷失在欲望的深渊中。
他被操得高潮了。
陆洵喘息声急促又破碎,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被那柄肉刃捅穿,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他连跪都跪不稳,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那柄肉刃上,只能依靠它维持身体的平衡。
甬道剧烈收缩,几乎让陆珩寸步难行。攻势却仍未减缓半分,撞得又狠又深,仿佛要将人的灵魂从躯壳中逼出来。
“陆洵……”陆珩喃喃地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像是确认,又像是宣誓,“你是我的。”
陆洵急剧地喘息着,连应声都困难。没得到回应的陆珩就更加凶狠地占有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片刻心安。
“哥……”陆洵实在承受不了更多,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像是真被浸在了水里。他听不清陆珩在说什么,但是下意识地哑声道,“我爱你。”
剧烈冲撞的性器在他体内停滞了一瞬,接着是几下重到几乎将陆洵凿穿的深捣,感觉那凶器似乎是弹跳了几下,而后汹涌的精液终于释放在了甬道深处。
潮水褪去,陆洵失声惊喘,耳朵终于能重新听见外界的声音。
他感觉到陆珩亲了亲他耳垂上的耳钉,从身后拥住了他,以一个极其缱绻亲密的姿态在他耳边低声说:“陆洵,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