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檀不禁伸出舌尖舔了喜爱唇角:“好吃。”
“是吗,那孤尝尝?”他看着她问。
“好。”姜令檀捧着汤碗认真点头,正准备掀开车帘让人再送一碗,却不想,下一瞬男人忽然握紧她的手腕,用力一扯。
“呜……殿下。”猝不及防连给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姜令檀就仰头跌进他怀中。
他的吻又快又急,舌尖滑过她的唇,不由分撬开贝齿,逼迫她的小舌与他勾缠,那力道像是要把她吃掉。
一个近乎窒息的吻。
“嗯。”
“尚可。”谢珩笑了声,又低头吻下去。
姜令檀被他吻得没了力气,手里的汤碗早就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
“善善。”谢珩压着她,低喃的嗓音一声声唤她的名字,把人圈在怀里平复急促的喘息。
他从上次明目张胆吻了她后,就算后面有亲昵也都是止于蜻蜓点水,像现在这样的几欲失控的举动,基本是不可能。
究其原因不过是越与她亲近,反而越不愿回玉京,成为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储君。
坊间都在传言他久病不治,至年末去玉京东郊的温泉庄子静养,冬去春至依旧不见起色,他若是再耽搁不回,朝堂风云变幻必定是要生事。
谢珩抬眸冷冷盯着巍峨耸立在官道尽头的庞然大物,大燕的都城——白玉京。
沉默良久,他朝外吩咐:“回去。”
“是。”伯仁道。
马车驶向官道,熟悉的市井烟火气息吹淡了清凌凌的寒夜。
姜令檀突然觉得有些冷,扯紧肩上大氅把自己裹住。
进城不久,安静行驶的马车骤然停下,车外一道温柔又好听的女声缓缓响起:“太子表哥,听闻表哥病愈归京,特地前来给表哥请安。”
姜令檀愣了一下,若她没听错这女人的声音恐怕是那位司家的嫡女司馥嫣。
只是这司家女也真
是好手段,太子前脚才进城一刻钟不到,她后脚上赶着就堵上了,不知道的人还是以为他们私下早就有书信密切往来,才能这样凑巧。
谢珩没说话,指尖叩了叩桌面。
姜令檀好整以暇看着太子,隐隐期待遇着这样的事他该如何处理。毕竟他一贯是端方君子的风评,又极有教养,再怎么说也不会驳了世家嫡女的面子。
谢珩就好像没有听到马车外的声音,他眼睛一闭,淡声道:“孤有些累,善善帮着揉一揉肩可好?”
司馥嫣站在马车外,倔强盯着纹丝不动的马车车帘,藏在袖中的手都快把绣帕扯烂了。
伯仁面无表情说:“司大姑娘,殿下身体不便,请大姑娘先回。”
司馥嫣为等太子归京,从开春起无论刮风还是下雨,她每日从天亮一直等到天黑,自然不甘心这样轻易放弃。
她暗暗咬牙,捂着心口咳嗽:“表哥,请表哥一见,妹妹有事相求。”
姜令檀捻了一颗山核桃丢进嘴里,她想了想,顿时生出一个让她日后十分后悔的馊主意。
“太子表哥~”她故意掐着嗓子,在他耳旁吹气。
下一瞬。
男人紧绷的胸膛重重朝她压下来,没有给她半点反悔的余地,疾风骤雨难以招架。
姜令檀哪里受得住他的手段,软得腿颤,声音断断续续都忘了要收着:“呜……我错了,不……不要了。”
一片死寂中,司馥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再也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惊恐瞪大了眼睛。
谢珩伸手掀开车帘一角,看也没往外看,只冷冷地说了一个字。
“滚。”
第110章第110章归
司馥嫣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就如同被抽了魂魄的人偶。
“殿下……”她强忍着惧意往前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