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枋隼飞伸出了一只手指,向大家讲解,“刚才这个就是‘杀气’哦。”
“诶?”
“进攻的时候,从对方攻手身上所传出来的,就是这样类似的气质。不过有的人浓烈,有的人浅淡,比如这样。”苏枋隼飞突然抬手攻向山本猛虎,山本猛虎毫无直觉地就被苏枋隼飞打了个脑瓜崩,“完全没有给杀气的话,山本学长完全避不开呢。”
“没必要真的打上来吧!很突然诶!”
他们好歹也打排球多年,对于进攻性方面的事情,各有各的判断,只是大家习惯了合并场上的其他要素综合考虑。苏枋隼飞说的他们当然都懂,但不太明白他这会儿提到是为了什么。
“诶,可是山本学长很兴奋地要做第一个诶。我只是向你展现一下,‘有道德的不良’和‘没道德的不良’的区别啦。”
说是道德与否,其实更大的区分是不良的技术吧……
“那,再来一次,绝对不会再被你打到,赌上我音驹王牌的名号!”
三分钟之后。
山本猛虎输掉了他音驹王牌的名号。
“你这家伙真的很擅长偷袭啊!”
“啊,因为我是骗子嘛。”苏枋隼飞一点也不害臊。
山本猛虎则因为太菜了被夜久卫辅带下去了。
夜久卫辅倒是好奇的上了场。
怎么说呢,自由人就是要灵活一点,虽然无法迎战,但在躲避上,还是有点东西的。
孤爪研磨打着哈欠,看他们一个一个去跟苏枋隼飞试,一群人在剑道部的活动室里像群猴子一样满地乱爬。
外面的声音已经渐渐弱下去了。
“学校,要关门了呢。”
不良的一日体验。
该结束了。
“那就回家吧。”
“回家吧。”
回到原本前行的轨道上来吧。
学园祭结束后,新学期的娱乐活动,也就结束了。
大家继续按部就班的上课,训练,日复一日。
从夏天的尾巴,到早冬。
十一月一眨眼就来了。
春高东京代表最终决定战,也近在咫尺。
苏枋隼飞已经换上了冬服,一板一眼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让他觉得自己有点陌生。
好像一下子就成了大人一样。
苏枋隼飞对着镜子,终究是把耳朵上的流苏卸了下去,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这样更顺眼了一点。
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罩,这个倒是暂时还不能摘掉。
桌子上的日历,一天一天地被划掉日期。
距离东京代表最终决定战,也就只有最后的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