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首饰铺,还遇见了秦泞,是吗?”
他的双腿悬在空中,鞋子也落了地,整个人都被人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徐韫微微瞪大眼睛,“你让人跟着我。”
她突然笑了笑,语气平静,“跟着你?要如此说话吗?”
“跟秦泞有过节?”她微微俯身,狭长的眼眸内幽幽的,润白的面庞却温和。
“只是买首饰而已。”他回道。
她敛眸不语,只是轻轻揉着他的腰,目光审视。
他的身子软了下来,双手抵在两人之间,漂亮的眼眸带着惊疑和不安。
为什么要让人跟着他?
怕他去找人吗?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
他挣扎了一下,可腰间的手死死箍着他。
徐韫眼睛一下红了,脸上浮现既委屈又可怜的神情,拔高了声音,“你敢欺负我。”
“欺负?”她松开他的腰,抬手握住他的手,语气平静,“我如何欺负你了?”
徐韫说不出什么话来,按道理来说,她的确没有欺负他。
他呼吸有些凌乱,眼睛睁得很大,神情软弱,被握住的手也轻轻颤抖着。
身上都被女人的气息包裹,无一不告诉他,他没有任何能力反抗。
欺负他没人撑腰,欺负他没处告状,甚至想把关在府上。
他什么都没有了,还把他的人赶走。
什么听别人说,明明是她派人跟着他的。
哪里来的什么别人。
是不是下一步就是把他关在府上,往后被她抛弃也无人知道。
他的眼泪很快聚满了眼眶,薄薄的眼皮几乎要盛不住,“你你若有别的心思,何必遮遮掩掩,你看上了哪个贱人?”
她微微蹙眉,觉得他未免想得太远。
“害怕什么?”
“从早上开始你就在害怕了,我不过是让人跟着你而已,哪里就是欺负你了?”
她低头亲了亲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阿绵在害怕什么?”
之前不是胆子很大吗?又在害怕什么?
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她既没有其他夫侍,他想要孩子也给他,想要陪伴也待在他身边,也没有跟他吵架。
所以在害怕什么?
不是他自己满嘴在说喜欢,要只喜欢他一个人,她不是在尝试了吗?
“我我”
“我很喜欢阿绵,不会纳侍,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是害怕没人撑腰了吗?害怕后面同我吵架我会休弃你?还是害怕自己被束缚?”她缓缓说道,一边却慢慢扯开他的衣带。
“或者你想管着我,让我听你的话?”
她突然笑了笑,亲了亲他的锁骨,又埋在他脖颈轻轻啃咬着他那处的软肉。
“是不是?”
“还是说,你喜欢的根本就不是我,喜欢别人?”
喜欢那个死去的三皇女,心生怨忿,又不敢吐露,全然撒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