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长醒来,他抱了抱我,亲吻我的嘴唇。我害怕他想再来一次,幸好他没有。我们一起去旅馆附近的麵摊吃了不知该算下午茶还是晚餐的一餐,然后回旅馆看电视看到睡着,只有学长睡着,我从头尾都醒着。我们度过了短暂醒来的颓废一天。隔天早上起来,学长去上学。离开前,他吻我,说今晚再来陪我。当学长跨出大门,关起门后,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接连两天未闔眼的状态下,我睡了一会儿,过程睡睡醒醒,恶梦连连。在我最后一次尖叫醒过来后,我总算有力气起床活动了。泡了旅馆的泡麵,好让我这两天迷失的热量补一点回来。打开电视,试图让电视的声音盖过我闹哄哄的脑袋。前一天实在太折腾了,所有事情一拥而上。天翻地覆的,我的人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用双手抱住腿,我将自己捲成一颗球,短暂的放松。我又睡了过去。还做了梦,不过这次不是恶梦。「星,快回来!」妈在远处喊我,而我只是处在原地。「星,我在这,我永远在这,你快回来!」她一直在喊我,焦急着要我快回去。我不懂,我要回去哪?我哪也回不了。「妈!」我向着越来越远的她喊道,「你爱我吗?」妈的嘴型张开,我却听不到,有个「叮咚!」的声响将我拉出梦中。我猛然惊醒,望向声音的来源。那是学长的手机,忘在床头柜上,没带去学校。萤幕锁了密码,但传过来的讯息大剌剌的晾在上面。我一拿起便看到……小柔:「学长,放学后我的教室见。」小柔,很明瞭的就是吴柔华,她的头贴跟社交软体上修图过大的照片是同一张。不难理解她跟学长有私底下传讯息,但是约他在教室碰面这点就显得诡异。我看了看时间,快到放学时间。打开手机连接在教室的针孔摄影机。老师还在上课,同学们都坐在座位上,原本密集的座位上多出好几个空位。首先是我的座位,再来是吴思慧,以及吴思慧另外两个同伙,最令人惊讶的,班长的位置上没人。一个班上有五个位置空出,可想而知,最近发生的事何其多。似乎是下课时间到了,同学们纷纷从位置上站起,收拾书包离开。唯有吴柔华,坐在位置上捲着发梢。直到所有同学都离开,吴柔华拉上教室所有的窗帘,坐回位置上等候。过了十分鐘左右,她探了探门外,接着走出去。半晌,他与学长一起出现在画面中。她拉着学长走进教室,一脸不悦地说着话。我将原本关闭的收音设备打开。「你没看到我给你的讯息吗?」「我手机不知道丢到哪去了?」「真的吗?不可以骗我喔!」她跨步走向前,脸贴在学长的胸膛上,指尖在学长乳头的位置画圈。学长没有拒绝,双手一抱的搂住她,「怎么可以骗我的女朋友大人呢!我又不是不知死活!」女……朋友?画面里,吴柔华娇羞地垂了他一下。「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就应该给我安分点,还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招惹夏璟星!」「她都请长假了,我怎么可能再去招惹她呢?」他在她的嘴唇下亲了一下,「况且那时候我们的协议不就是我可以去找其他的炮友,但必须当你永远的男朋友?」「呜……」她撒娇地扭动身体,在学长的身上磨蹭,「我同意你找其他的炮友,但你为什么偏偏要找夏璟星?她只是个讨人厌的老处女。」「你忘囉,我就是喜欢搞保守的处女,越保守我越喜欢!」「你这癖好怎么还没治好?」「保守代表处女模还没破,我喜欢看她们第一次被桶破的表情,有一种……优越感。」他笑了,像是玩游戏破关的那种喜悦。「警政署署长的儿子,讲这种话可以吗?」她嘟着嘴说着,语气很是嬉闹。「那只是我爸的头衔。」「你仗着你爸的头衔在外私下处理过多少事,我还不清楚?」他笑着,「就你最懂我!」「就是那么懂你,才会不高兴你去惹夏璟星!他家有钱有势的,她在之前的学校杀过人,都没被怎么样!」「放心,我看她的状态就知道,她跟她爸撕破脸,现在对我一点威胁也没有!」他接着又说:「况且,我已经玩过了,差不多可以丢了!」「你干过她了!」吴柔华生气地捶着他,很大力的那种。「你怎么可以这样!她之前还叫我上顶楼,想要把我推下楼!你这样是在背叛我!」学长说:「怎么会是背叛呢?相反的,我是在替你报仇!你不知道,她处女膜被干破时,一脸惊恐,还哭了出来。过几天我跟她说分手,她以后肯定不敢再跟任何男生交往!」吴柔华想一想觉得合理,不再摆出一张苦瓜脸,反倒温顺地被学长亲吻着。「就你这张嘴厉害。」「你下面的小嘴,不比我更厉害?」他伸出手,往她裙底鑽。他们开始亲热起来。「呜嗯……」吴柔华一阵哆嗦,并将手放在学长裤襠上。他们激烈的舌吻,双手不断摸循着彼此的胸部与下体,然后互相脱去对方的衣物,一丝不掛地站在教室里。吴柔华光着屁股坐上桌子,双脚自动打开迎接学长早已举起的下体。又一次的无套进入,只是对象换成了吴柔华。他们激情的拥吻,彼此交缠,阵阵呻吟透过摄影机传进了我的耳里。不像我的僵硬、不像我的拘谨,吴柔华享受着整个过程,随着学长的韵律摆动发出娇喘。他们纠缠在一起,一脸享受。换过几次动作后,吴柔华趴在桌上屁股向着学长,学长站着将自己棒状物插入完成最后的衝刺。衝刺结束后,学长抖了抖身体,从吴柔华的体内拔出。吴柔华的双腿之间,流出白浊的液体。之后的情节就不用看了,因为我把手机关掉。坐在床上,我再度陷入呆滞。呆滞,我整的呆滞,没有想任何事的呆滞。良久,等我再次站起,说了一句话。「该去解决了,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