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脑海里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姜早又挣扎的想起来:“不行!我要下去,周屿迟你直一点身,太晃了,我要下去!”
姜早一急就开始挣扎。
足尖粉润的脚踩着周屿迟的腿在那里磨呀磨,露出绷着淡淡经络的脚踝去蹭他,想借点力爬起来。
可反而起了反效果。
贴着更为紧密。
摩挲着,交互着,就隔着那么一点点现在有没有都可以的布料。
周屿迟喉结滚动,眼神漆黑,有点不聚焦,青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着坐在他身上疯狂蹭他的青年,粗粗喘了口气:“嗯……”
他对这家伙已经很仁慈了。
陪玩这么久。
算仁义尽至了吧。
也该轮到他了。
“周屿迟——!”
姜早正想喊,可一只炽热的大掌扣住了他的腰,猛地把他往下压去。
姜早小腹收紧。
他脑子一片空白,只清晰而不可思议地感受到男人撑起的团状光影和他无缝衔接着。
像狰狞的树蟒一样。
又烫又灼。
青年瞬间不敢动了,撑在对方胸膛的手掌发烫,抵在身体,热度使他耳朵通红,呼吸不由加急。
而他耳旁是熟男的喘息。
哑着嗓子,很低,像是在故意刺激什么似的。
周屿迟眼神火热,确实坐直了身子,但带着椅子摇晃的幅度更大。
他像是有点失控了一般,指腹刮过姜早后颈突突跳动的血管,恶劣地向前。
“草!”
姜早难得爆粗口,声音完全绵软,但又气得慌,这实在是太刺激了,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范围:“疯子!醉鬼!你在干嘛!”
而最可怕的是。
先有反应的居然是他自己。
姜早崩溃,羞到要命,甚至不想承认,但生理上不会骗人。
他身子被周屿迟禁锢着,绷直的腰气得软了下来,眼圈红红的,睫毛一眨一眨黏成几束,肉感的唇被自己咬得变形。
看上去就更好蹂躏了。
周屿迟握着姜早因颤抖而蜷起的肩胛骨,抚摸他的脊背,骨骼,虎口压着他的细腰,按着他的腰窝。
“啊……”
姜早晕乎乎的,被蒸腾酒气熏红的耳尖绵软。
他被周屿迟抱得很紧,随着摇椅,充满占有欲和掌控感的手完全把握住姜早,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服了啊!
这他妈和doi的前戏有什么区别!
“周屿迟!疯狗!你醒醒啊!你醉傻了是吧!”姜早薄嫩的嗓音急到不行,喊着让他不要发疯了。
一想到周屿迟还有个暗恋了好久失恋的青梅,姜早觉得自己都要气哭了:“你把我认成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