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着单薄清瘦的人,又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是我想亲。”
“一见到你就想了。”周屿迟又蓄意要伸舌头要吻他,“我怕你不愿意。”
姜早:“……”
靠,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也没见得他考虑了这些啊。
姜早不给他亲,但又害怕掉下来,只能用手环着周屿迟脖子,把脑袋埋在颈窝了,用拳头锤他的背,闷着声骂他:“疯狗……你太坏了,讨厌死了……”
周屿迟坐到床上,姜早还是不肯把脑袋抬起来,死死扒在他身上不肯动。
他这种和他撒气的方式和撒娇没区别,周屿迟手覆在那细窄的腰上,轻轻揉捏着安抚他,但又渐渐不老实了,逐渐从脊背下移,按住了月要窝。
“嗯。”周屿迟装模作样故意道,“讨厌就不亲了。”
姜早:“。”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姜早咬着牙,不让他摸,挣扎着从周屿迟身上下来。
他站到地上,月退有些软,心跳一直砰砰地停不下来。
不过缓过来了,刚刚的刺激过去,姜早便又觉得怪空虚的。
再加上看见周屿迟这么懒懒地和个没事的人一样坐在床上,而姜早自己却站着,他就更不爽了。
姜早皱皱眉,眼睛水涔涔的,不满道:“喂,起来。”
周屿迟侧头,懒懒地看着他。
姜早上前踢了一脚:“叫你起来。”
周屿迟这才耸了耸肩,站起身,面向姜早,眼神漆黑,直勾勾地看着他。
姜早自己坐到了床上,抬头看着站在他前面的男人。
男人肩宽腿长,神色微敛,依旧没什么表情,看上去还是那么欠。
似乎对现在的场景没什么意外,他还是那样从容,冷眉冷眼,气定神闲,高挺立体的鼻梁向下描摹过唇峰,漆瞳倒映着房间的光,明目张胆。
窗帘只拉了一半。
床头开着的夜灯折射出一片暖橘调,晃着两个人的影。
片刻的对视,姜早唇咬得更紧了。
心率乱了。
可恶……
他还想亲……
可周屿迟这会又真不来亲他了,就那样安静地站在那里,低垂着眼,沉默而强势地望着他。
“……”
姜早耳朵冒着热意,抿了抿唇,咽了下口水。
沉默了数秒后,他往后仰了下,伸出脚,用脚趾在周屿迟的大月退上蹭了一下,说:“过来。”
周屿迟难得听话地走了过去。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两个人本身的身高差又再次被拉大。
这个床不高,感觉周屿迟弯腰他也勾不到。
于是姜早啧了啧,说:“跪下。”
不过他说完后又后悔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