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半个月没回家,想你了,回来看看。”赵云惜真想她们了。
“龟龟,你娘呢?”一个大嗓门问。
赵云惜从窗户探头探脑:“爹,我在这。”
赵屠户乐呵呵道:“听淙淙说你回来了,我去买了只兔子,晚上做红烧兔!”
赵云惜笑逐颜开:“好耶…吃肉吃肉!”
赵屠户就心满意足地走了。
“娘,你叫什么名字,我咋没听别人叫过?”她记忆里也没有,都是叫她刘娘子。
“庄户人家,以前不兴起名字,都是大丫、二丫的混叫着,不过我小名就叫留儿、刘儿,我很烦这个小名,正好长大了没人叫。”刘氏稀罕地看着她:“问这干啥?”
“哦,问问,要不你再起个名?”她问。
“起过,时间长没人叫,我自己都忘了,都说留儿这个名字好,我才能生你五个哥哥,但是我不喜欢。”刘氏哼笑:“好没意思。”
赵云惜懂了。
留儿。
“你娘吃过的苦,不叫我女儿吃!我小时候天天听戏,就为了给我女儿起名,后来才给你起了云惜这个名。”
刘氏说着也有些唏嘘:“你爹也没啥正经名字,原先叫柱子,后来接手你爷的衣钵做屠户,就叫赵屠户了,喊出来能喊应就行。”
赵云惜:……
“那我哥的名字?”她觉得起得怪好。
还以为是请人起的。
“也是听戏听来的。”刘氏得意地抬了抬下巴:“选了很久才选出来的。”
两人闲闲地聊着天,赵云升回来了,他先是把在院里玩的白圭抱起来甩了一圈,这才把晕乎乎的龟崽放地上,看他踉踉跄跄走不直,就哈哈大笑。
小白圭:!!!
哇,坏舅舅。
赵云惜探出窗,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赵小二!你干啥!”
赵云升笑一半被警告了,顿时憋住不敢笑。
赵云文走过来,立在窗前,笑眯眯道:“吃不吃猪头脸,今天卤肉店买了猪头,感觉时辰差不多了。”
“来点吧。”赵云惜有亿点点想吃。
等到吃饭时,赵家人对她更加热情似火:“你那鸡蛋糕好卖得很,我们都快忙不过来了,想着建个作坊,请人来帮忙和面。”
打发鸡蛋清和烤是最关键的步骤,他们得捂着不让别人知道。
赵云惜随口道:“可以啊,或者是每个人就负责一个工序,做得久了,不就格外熟练吗?”
流水线搬上来。
周菊眼前一亮:“可以试试,我和面是真没耐心,又是和又是筛,麻烦得很,我给你们打鸡蛋。”
几个妯娌很快各自领了活,打算明天试试。
赵云惜见大家忙,笑着道:“那你们别忘了面脂!冬日这个也好卖,我还想着订购五十瓶,拿来送人,包装漂亮一点。”
她拿出一块银子当定金。
周菊连忙道:“这不收钱,就是一点草药钱,咋能要你钱呢。”
刘氏也点头。
赵云惜笑:“我还给你们来个开门红,可不能拒绝。”
周菊还要推辞,刘氏直接应了:“五十罐是吧!没问题!”
赵云惜登时轻笑出来。
“娘,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