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乳头……”“骚乳头……”貂蝉和严氏持续着这种互相伤害的行为,渐渐都感觉自己出了不少的汗,乳房变得黏腻。
于是她们同时往后退了一步,而两对贴在一起的乳晕居然粘得有些牢,需要花点力气才能分开,弹回的四只乳房上下抖动着。
“夫人这是要与妾拼胸斗乳了?”貂蝉说道。
“我的乳房是贤妻良母之善乳,你的乳房是祸国殃民之恶乳,相见当水火不容!”严氏神色凛厉地回道。
“妾认为,妾的乳房是忠君报国之善乳,夫人的乳房是助纣为虐之恶乳,的确应该比斗一番!”
严氏伸出双手把住貂蝉光滑的肩膀,用力地说道:“谁是善乳谁是恶乳,一搏便知!你我且拼个乳破奶流!”
貂蝉也抓住严氏的香肩,回击说:“夫人既然这样说,就不要怪妾不客气了!”
两女一齐发力,把对方搂住,她们将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闻嗅着彼此发间的清香,而胸口四团乳肉近距离厮杀,洁白的肌肤摩擦着同样洁白的肌肤,丰富的软组织相互缠绞,两对乳房细密地较量起来。
貂蝉和严夫人的战斗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她们硕大无朋的奶子形成了鱼水之势,不仅柔软的乳肉打起了黏难以挪动,刚刚拼斗过的乳头和乳晕也变得相当更具黏性,这场景如同四大团杨絮被压在一起,几乎就要融合成为一体。
空气中满是汗水带来的潮湿气息以及貂蝉与严氏散发出的乳香。
“阿妈和姨娘在干什么?”这时,吕玲绮童稚的声音突然从严氏身旁传来。
原来两人沉浸在这场奶香四溢的鏖战之中,全然没有注意到吕玲绮已经悄悄回到了卧房之中。
严夫人正斗得满头大汗,听见女儿的声音,心里紧张极了,只好微笑着回头,解释道:“阿妈在和姨娘玩打仗的游戏啊!阿妈当肉瓜将军,姨娘当乳椎校尉,正要比个胜负输赢呢!”
吕玲绮听后高兴得直拍手,竟然站到榻上,去仔细观看貂蝉和严氏拼斗的四只乳房。
严夫人一时有点尴尬,而貂蝉也不知所措。
而吕玲绮先是看了看左手边貂蝉的玉乳,又瞧了瞧右手边严氏的酥胸,天真烂漫地说道:“阿妈和姨娘加把劲!让肉瓜和乳椎相互掀翻!”说完,她伸出小手,去拢貂蝉和严氏的乳球,使之更加紧密地聚在一起,随后把四根乳头攥在一起,轻轻地让它们交于一点。
“呀!玲绮!你做什么!?”严夫人感觉貂蝉的乳房和自己的胸部骤然靠得更加接近,而四只乳头被强行搓到一处,惨烈地互相争夺有限的空间,否则便被顶弯。
虽然貂蝉的乳头弹性十足,但严氏的乳头也相当有力,最终四根乳头在吕玲绮娇小的手心里一起弯曲了。
“阿妈的肉瓜和姨娘的乳椎好黏啊,要连在一起了!”吕玲绮非但没有收手,反而玩得更加起劲,她发现严氏和貂蝉的乳房皮肤都很有黏性,一经接触就能粘住彼此,于是尝试着更加全面地让四只肉球的表面贴合。
“这下我们可是胸乳相连了啊,夫人。”貂蝉看着吕玲绮童言无忌的样子,无奈地朝着严氏一笑。
而严氏也只好说:“玲绮,你先到一边去,看阿妈的善乳怎么收拾姨娘的恶乳。”
而貂蝉也巧笑着对吕玲绮说:“玲绮,且看姨娘的善乳如何对付你阿妈的恶乳。”
吕玲绮性格上有点像男孩,却也够听话,坐在了榻上,又不解地问:“姨娘说阿妈是恶乳,阿妈说姨娘是恶乳,到底谁是善乳谁是恶乳呢?”而貂蝉和严氏则异口同声地回答道:“阿妈和姨娘都既是善乳也是恶乳!今天就是善乳对善乳,恶乳对恶乳,女人对女人!”
说罢,貂蝉与严夫人各自大喝一声,然后同时使劲,揭开她们黏在一起的乳房,再齐齐出胸,带着极快的速度让四只乳球冲撞在一起!
两对汗津津的肉奶碰到一起,发出一声闷响,而貂蝉和严氏也都从口中吐出些许娇嗔:“哼!”
“肉瓜将军不要怯阵,再来与我大战二百回合!”貂蝉说着,又一次吃力地分开她们沉重的乳房,胸部的重量和黏性让两人每一番交手后都难以从对方的乳房上拽下自己的乳房,随着她们战斗的继续与汗腺的分泌,分离乳房的难度只在越来越高。
“乳椎校尉还敢嚣张,我要用你乳汁犒赏三军!”严氏也兴奋地大喊,两女一边发出淫荡的浪叫一边把自己的乳房贴上对方的乳房,快活极了。
貂蝉年方二八,不过是一个少女,但却拥有这样程度大小的胸部,的确是让严氏欲仙欲死。
而严氏作为少妇,保养得也足够好,亦是给貂蝉以极大的舒爽。
貂蝉和严氏越斗越勇,四只大乳锤你来我往,打得热火朝天。
不觉间,两人脚下也都运作起来,面对面迈着小碎步绕圈,越转越快,目光所及的场景都因旋转而变得模糊,唯有彼此的潮红的面庞看得清晰,少妇和少女都咬着牙发出示威的声音:“呀呀呀呀……”
吕玲绮看得直入迷了,这样的画面在她幼小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无名的种子,让她自肺腑地瘙痒难耐,又从榻上站了起来,在卧房内随着两人一起转圈。
貂蝉无比享受,心中赞叹这严夫人的乳房还真厉害,竟与自己相持甚久,在此之前只有来莺儿能够做到。
而严夫人心里也暗叹貂蝉乳房的资质,在这样的长时间斗奶后居然还能保持弹力,在此之前唯见吕布手下秦宜禄的妻子杜夫人有这等本事。
“啊哟——!”恶战良久,不知道是谁绊了谁一脚,互相牵制住的貂蝉和严氏同时失去平衡,倒在榻上。
两人却不松手,更加兴起,在榻上滚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