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对于分体的影响,比他想像的还要深,哪怕是谢清漪也不得不承认,谢渊泽现在的神情,像极了年少时桀骜不驯的他。
那又如何?
谢清漪表情淡漠,收回手,用干净的帕子擦拭手指,“为师会同他结为道侣。”
“若不想违伦理道德,背上夺师之妻的骂名,尽管去试。”
*
房间内,乌黎珠长睫轻颤两下,睁开眼,旁边坐着一个人,正慢条斯理为他擦拭额间的细汗。
谢清漪掌心宽厚,比乌黎珠的手大一圈,帕子从一根根手指上扫过,缝隙也照顾周全。
“疼么?”
乌黎珠摇头,“不疼。”
师尊应当是替他上过药,那处没有昨晚火辣辣的痛感,他动了动身体,腰酸得不行。
乌黎珠瞬间改口,委屈巴巴喊,“疼。”
他的眼尾微红,这么看着,还有昨晚求饶的意味。
谢清漪见他撒娇,狠不下心板着脸,轻叹一声,“此事怨不得你,若你不想继续双修,我也会同意。”
乌黎珠还真是有点怕昨晚那个样子,那不叫双修那叫痛修,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清漪抚过他鬓边的发,声音温和,“无名无分,终是不妥。”
他手上的帕子从乌黎珠的掌心处拿开,乌黎珠下意识拉住那只手,不让他走。
“不能……继续吗?”乌黎珠垂下眼不敢看他。
师尊待他是极好的,双修也处处体贴,事后也都有好好清理,乌黎珠躺着就能修为蹭蹭上涨,这对于一条咸鱼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乌黎珠很难说世上会有第二个师尊这样的人。
论私心,他很想保持这一段关系,但是师尊本人好像对于他的事很有芥蒂。
乌黎珠只是问问,如果师尊说不行,他也接受,毕竟这件事是他有错在先。
谢清漪静看他还撒娇,“可以。”
乌黎珠欣喜,却又听到谢清漪说,“黎珠,我希望你能与我结为道侣。”
这话好耳熟……不对!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结为道侣!
乌黎珠慌神,想也不想依旧拒绝,“师尊,道侣是一生的大事,不该如此草率……”
昨夜还发生那样的事今天就突然要做道侣?师尊不该生气吗?这是什么发展?
乌黎珠怀疑他失去一段记忆。
谢清漪见人神色紧张,颜色略深的唇张张合合,还有些肿,诱人得紧,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唇瓣,阻止乌黎珠后面的话。
乌黎珠的嘴角破皮,有些疼,昨晚就亲过了,现在又来,他根本招架不住。
咸鱼傻乎乎的,这会脑子迟钝,谢清漪又故意不让他思考,压根没有意识到昨晚和现在这种事都已经在双修道友的关系范围之外。
谢清漪先是安抚一样的吻,按着乌黎珠的后脑贴着唇吮吸,汲取每一丝气息,等乌黎珠意识慢慢混沌,眼眸涣散,予给予求,逐渐遮不住侵蚀的本色,演变成了啃咬,舌尖被吸得酥麻。
咸鱼被人放开时,双唇红且润,又热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