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这些娘子军,人数不多,声势却不弱。
不过男人这边当然也不肯服输,便有人嚷嚷着,还是男人敢杀人。
没见法场犯了杀人罪被砍头,多是男人吗?
这话虽然听起来古怪,可却也竟无法反驳。
“到底是男人敢杀人,兴许是见的血少,反而不知道怕。”
“多是一时热血上涌劲又大,等把人杀了才知道怕了。”
“也有杀多了,便习惯了的。”
“妇人犯案,的确多是要筹谋许久,用些手段的。汉子伤人命的,除了惯犯,却多是冲动为之。”
那书生本不想开口,但听众人讨论,还是不禁张了嘴道,“所以那妇人,莫不是有别的打算?”
“依我看,你们说的这些都偏了。”有人嚷道,“那妇人不随意杀管事一家,定是不想多遭杀孽,连累了白娘娘。”
“这话却对极了!”立刻有人赞同道,“娘娘可是天地册封的正神,修行不易,不该损了她的功德。”
“既得了娘娘冒着风险给的恩赐,便不该恩将仇报才是。”
“不是恩赐,是惩罚,降罪!”
“是是是!是降罪!”
“可咱白娘娘的惩罚是让她报仇呀,她不杀那管事的,如何报仇?”
“对呀!所以慈悲为怀的娘娘,明明是准许她杀人了!”
这算是绕到点子上了。
于是大家又都去看老农。
老农见他们这是说完了,才又接着往下说。
原来妇人是让管事一家,在家里担惊受怕,也是为了引出他的帮凶。
最后还因此问出来了罪魁祸首。
。。。。。。
与此同时。
灵州刺史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