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的落差一天天体现,秦湘问完,讨好地又亲了亲连厌的手。
然而连厌的神情还是就此冷了下来,类似的目光秦湘已经看过不少次,他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连哥哥。”
“让你开口说话了吗?”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连厌没有顾忌地一脚踢开了人,接着站了起来。
“滚回你自己的房间。”
“可是……”可是易感期虽然过去了,但秦湘的腺体还是会时不时地发痛,生-殖-腔更是无时无刻不需要着连厌的侵入。
就连坐在这里的几分钟,也满是糟糕了。
受到身体的限制,秦湘每晚跟连厌在一起,都是生不如死。
可让他不跟连厌在一起,还不如让他直接死去。
昨天连厌因为处理公司的事情没有回来,秦湘在他的房间里等待着,像是信息素成瘾发作,剧烈的绞缩感与腺体的反常,让秦湘疼死了过去。
还是连厌回来以后,秦湘才慢慢转醒。那时他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上都被汗水浸湿了。
唯有连厌可以缓解他的痛苦,但过度发痛的生-殖-腔受到外力的时候,又会比常时更难受。
秦湘一点也不敢想象,有哪天晚上不能跟连厌待在一起。
秦湘是被连厌看着长大的,意志力跟其他正餐比起来,更加薄弱。
当深蓝蝴蝶的栓塞发作的时候,他的渴望也会比其他人更强。
连厌面带笑容,分明比神明还悲悯,说出的话却叫人浑身发凉。
“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二遍,阿湘。”
称呼有多亲切,给人带来的恐惧就有多大。
秦湘不敢违抗连厌,爬起来离开了房间。独自一人的夜晚,注定了他不会好受。
不过很快,秦湘就不需要受到这样的折磨了,因为连厌会帮他得到永远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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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的大学已经放假,这回的宾客里,绝大部分都是他的同学。哪怕秦湘对凤师俭再不满,对方也还是受邀前来了。
上回秦湘的反击凤师俭明显也是知道了,因此今天来了以后,并没有跟往常一样主动跟秦湘说话。
这场宴会的主角是秦湘,连厌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
在秦湘登台说完话后,凤师俭还是没有忍住,让人去叫了秦湘,想单独跟对方见一面说清楚。他并不是为了算计秦湘才让人说那些话的,相反,凤师俭是为了提醒秦湘,连家有问题。
哪会有人真的那么好心,不求回报地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那么好?
甚至凤师俭认为连厌也有问题,说不定对方是故意引导秦湘喜欢自己的。
凤师俭把两人见面的地点约在了外面的花园,收到他的口信不久,连厌那边也让人过来,喊秦湘到楼上去。
连厌和凤师俭这两个人,秦湘会选谁根本就不用考虑。他连回信都没有给凤师俭,就去找连厌了。
今天的宴会是在连家举行,外界纵然一直以来有许多阴谋论,但连家做到这个份上,他们也不由得心服口服。
要说连家当初是冲着秦家的家业去的,这么多年来也没见他们把秦家的产业吞并。再说,以连家现在的资本,早就看不上那些了。
抛去身体上的痛苦,获得跟连厌在一起的机会,秦湘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他今天喝了点酒,上楼的时候,脚步都是飘着的。
连厌一反常态地在秦湘的房间里,自从他们在一起后,秦湘的屋子已经很少有人踏足了。
要不是每天都有佣人打扫,说不定里面都积了一层灰。
秦湘有点奇怪,可一看到连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自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