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白在袖口抽出军刺,只恨没随身带个大砍刀。
绣花针杀老虎,就怕连人家皮都攮不动。
他计划等巨狐冲过来时跳上它的身体,用军刺插其眼睛,随后金丝割喉……
戚月白只觉得脚下一空,他反应迅速用金丝垫底,借力跳起。
站稳后不可思议的转向果戈里的方向。
他几乎前后脚开了两个空间传送,一个在戚月白脚下,一个将一只小狐狸传到巨狐面前。
“吱。”被传送过来的小狐狸细声细气的叫了声,眼神清澈,
白发青年像拔萝卜一样抓住一只倒栽葱小狐狸的尾巴,注意到戚月白的注视,无辜举起像喝醉酒似无力刨爪的小狐狸。
戚月白难以置信:“科利亚,你为了狐狸暗算我?”
它哪好了!不就是毛绒绒了点,超大一只可以躺在肚皮上睡觉,不就是手下也毛绒绒了点,一团团红色的蒲公英可以围上来一起睡觉,不就是叫声呜呜咽咽像撒娇的狐媚子吗!
果戈里眨眨眼,似乎想说什么,但被超大一坨的狐狸新郎挤到一边。
狐狸新郎:呜呜
果戈里:呜呜呜!
戚月白:?
让我们说中文。
他捏着军刺,动也不是,收了又怕是什么陷阱。
狐狸新郎拎起一只狐狸,他又软啪啪的躺到地上:“嗷呜呜……没事,你们真的没事?”
“大王,俺没事!”另一只小狐狸犬蹲在地,骄傲的叫两声:“俺能抗特级的领域,俺要回家告诉娘!”
“大王,俺也没事!”
“俺也一样,大王!”
应和声接二连三,来自刚才躺尸的一只只狐狸。
他怎么也能听懂狐狸说话了?
戚月白揉揉太阳穴,恍惚一瞬。
他也没熬夜啊,就通了个宵,报应咋这快……
“月白君!”
熟悉的熊抱,熟悉的大狗摇尾巴式热情,戚月白被打断思考,嫌弃向侧偏头:“不是结婚吗,抱我干什么。”
“月白君,我好高兴。”果戈里答非所问,没了术式压抑,他盯着少年因为运动微微泛红的肌肤和耳垂,舔舔牙尖,忍住了。
戚月白毫无察觉的冷笑一声:“大喜日子能不高兴吗。”
“不是嘛,我是想演戏骗骗月白君,因为月白君太过分了,都不让我靠近。”
“演戏?我要没撞见,你现在都该洞房花烛夜了。”
“狐狸追逐了你的咒力,肯定会遇到你的!”
戚月白冷漠:“哦,你前科太多,信誉分负数,你说是吧,小丑哥。”
果戈里一僵,有种被过去的自己搬石头砸的感觉,他慌忙解释:“这次真的是真的!”
戚月白蹦出俩字:“不信。”
果戈里喉咙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试图萌混过关,顺带疯狂贴贴,他要把空窗期补回来。
头顶的白无垢帽兜掉落,露出稍显毛燥的发顶,领口也露了出来,原来只是在外面披了层白无垢。
戚月白无情:“没用。”
果戈里见戚月白态度坚决,直接开了个空间把忙着检查自己狐狸的狐狸新郎传送过来。
“你说!”
狐狸新郎本想发怒,但一看面色不渝的戚月白,把来龙去脉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