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看看师尊能嘴硬多久。”赵天肃半晌才松开他,转身离开屋内,门又重新关上。
朱子澄一直在外面破禁制,看见门打开,就要往里面冲进去,被赵天肃一把拦住,直接将人推倒在地。
“师兄,你对师尊做了什么,你。。。。。。”
赵天肃狠狠地瞪着他,双眼带着凌厉的恨意,朱子澄不敢说话了。
“你便是这么照顾师尊的?”赵天肃剑意一凌剑光一闪,割伤了朱子澄的肩膀。
“师尊已经够可怜了,师兄,我求求你,你别逼他了,都是我错,你打我就好了。。。。。。”朱子澄跪在地上,乞求道。
大师兄和师尊都对他恩重如山,他根本无法取舍。
“我与师尊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赵天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眼阴沉,闪烁着杀意,这一刻他是真的想杀死朱子澄。
。。。
赵天肃知道师尊的情毒每月二十天有余,他料定师尊受不了情毒会来求他,所以他便关着他,不让他出门,也不让其他人有机会接近他。
江林也倔强,饭菜原封不动地被拿了出来。
南星终于不再是那副看戏的摸样,表情变得叹息,犹豫再三,劝道:“你明知你家师尊是个硬骨头,吃软不吃硬,为何还要和他硬碰硬?若真有个好歹,你可没处去哭了。”
“那便让我像朱子澄之流,成为他摇尾乞怜的狗吗?”赵天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接着说了一句冷漠的话:“药仙不是还在这里吗?他死不了。”
南星一时语塞,无奈道:“我亦非神仙,魔气之毒我无解,连那灵炉的情毒我也束手无策,若是再耽搁两天,以清树真君如今的身体,不过两日便会爆体而亡,你好自为之。”
他说完后果,便离开了。
朱子澄还跪在院子里,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愧疚,是他无用,破不开师兄的禁制,救不了师尊。
夜里,赵天肃便成为了他嘴中摇尾乞怜、卑微求爱的狗。
江林身体不舒服,因为天寒地冻的气温,他畏寒地缩在被褥中,身体的情毒又如同火烧般炙烤着他,让他冷热交织,身体也因为饥饿发出抗议,心肺焦灼难受,难受得如同置身地狱。
他意识有些模糊,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却不知道是谁,只听见那人说:“师尊,你宁愿死,也不愿意朝我低一下头吗?”
“只要你叫一声我的名字,我都会心软。”
赵天肃看着烧得迷糊的师尊,眼底淬着点点心疼,给他准备的玉米糊喂到他嘴边,饿极了江林急忙吞咽着,面容憔悴、虚弱又破碎。
江林吃得有些口渴了,便避开他的投喂,若是朱子澄就会知道他是要喝水了,但赵天肃只会傻愣愣继续往他嘴边喂,语气沉沉地说道:“吃得这么少如何扛得住?”
“水。”江林不得不哑着声音提醒。
赵天肃连忙用灵力取来桌上的水,递到师尊嘴边,他张开唇小口小口喝着,雪白的脸,只有嘴唇偏红,唇形饱满漂亮,斯文喝水的模样有些像小兔子,他突然便懂了,朱子澄为何执着给师尊喂食了。
平时高不可攀的师尊,乖巧温顺的模样,谁看了都会心软。
江林便又吃了几口米糊,饥饿感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燥热,眼皮又热了起来,像是想要流泪,他推开赵天肃的肩膀,偏头道:“让朱子澄过来。。。。。。”
赵天肃的脸色瞬间又变得黑沉起来,收起碗勺,双眼晦暗不明,变幻莫测,最终冷笑一声:“师尊,我便是朱子澄啊,您还要找谁?”
骄傲如赵天肃也自甘堕落成为看不起师弟的替身,他面无表情地用朱子澄的语调说道:“师尊不认识子澄了吗?”
江林便又有些模糊了,他感冒不适,又身体难受,实在不想去分辨真假,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旋即自顾自的点头,“对,你就是朱子澄,过来。。。。。。”
江林伸手捧着他的脸,吻住他的唇,滚烫的唇瓣贴着赵天肃的。
赵天肃所有的纠结和怒火都消散在师尊的主动间,手指摩梭着师尊越发消瘦肩膀,不断搓揉着,大舌缠着师尊发烫柔软的舌尖,他如愿以偿吃到了师尊的唇舌,裹挟着江林口中所有的涎水,努力吞咽着,大力的吸吮着师尊的舌尖,手几乎要捏碎江林的骨头。
这样热烈的回应,让江林呼吸都有些窒息,他离开一点,便又被赵天肃掐着下巴亲上来,渴求得发疯,他听见一声低哑至极的师尊。
江林分不清谁是谁了,只要能解他的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