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倒还干净,现在没死。。。。。。你有麻烦了。”秦锐清直接将他的担忧戳破,又低声问他:“你准备好解决这个麻烦了吗?”
威逼利诱这一套,是他们这些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本性,无师自通,善用自如。
江林光溜溜地躺在他床上,身上连条浴巾都没盖,肌肤莹白如玉,身体像个保养极好的藏品,泛着漂亮的光泽,美貌是利器,但也可能会刺伤自己。
“想让我帮你吗?”秦锐清垂眼睨着他,淡淡道:“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江林唇张了张,声音太小,隔得太远秦锐清听不见,他不由俯身而下,将耳朵凑过去,聆听他的允许,却只听见一句:“滚——”
他加重的语调,中气十足。
秦锐清冰冷的表情,越发冷若冰霜了,难以置信自己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让我。。。。。。被男人上。。。。。。我宁愿去坐牢。”江林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虽然气虚,但无比坚定。
秦锐清站直身体,拧眉看着他,依旧不知道这个看起来瘦弱可欺的少年,到底为什么这么硬气。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坚贞?
誓死捍卫他的坚贞?
秦锐清觉得这很可笑,但天赐良机,让他就这么看着,什么都不做,实在觉得有些可惜,而且江林那点拒绝在他眼底还真不算什么。
他征求江林的同意,只是一个过程而已,结果是他决定的。
江林感觉阴影笼罩下来,高大的男人压了上来,手落在他腿上把玩,像是早就觊觎已久,左右他浑身无力,所以秦锐清毫无顾忌,另外一只手落在他脸侧,固定自己的脸,他亲了上来。
江林的手无力地落在他胸前推拒,力道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秦锐清凝视着他的眼睛,发现他眼底又积攒了眼泪,甚至牙关都没有力气合上,只能任由他的唇舌滑过他的齿列,为所欲为,吮着他的舌尖,见他眼尾滑过泪珠。
秦锐清发现自己太喜欢这种感觉了,不能挣扎的猎物,极大程度地满足了他某种欲望。
所以他吻得凶起来,没有发觉江林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冽,直到刺痛传来,脖子被利器差点戳破,刺痛让他迅速反应抽离,而下一秒手臂也被狠狠划伤。
原来江林刚刚无力地推拒从他胸前拿走了胸针,脖子上也破了皮正在流血,还好是胸针,杀伤力没有匕首这么大,不然下一个倒在血泊中的人就是秦锐清了。
江林喘着大气,捏着胸针的手用力得发白,因为用尽全身力气逼出来的身体潜能,让他看起来像个战士般,他双眼有些凶狠:“别逼我。。。。。。秦哥。。。。。求你了。”
秦锐清的理智被皮开肉绽的手臂疼痛感拉了回来,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处于弱者,却让人不敢小觑,那点火苗被泼了冷水,血顺着手指流下。
他毫无留手,竭尽全力。
“强迫。。。。。别人真的。。。。。。很有意思吗?”江林竭力质问,脖子因为说话的吃力,而泛起青筋,漂亮的身躯也像是猎豹般微微弓起。
若是秦锐清今天想要成事,其实并不难,江林只是强弩之末,他刚刚只是毫无准备,又精虫上脑才会被他得逞。
但他却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他不是崔嘉树那种毫无分寸感的神经病,如果是他,这么好的机会应该不会放过江林。
这种时候,秦锐清脑海中还能分析崔嘉树的心理,然后进行比较,大概也没有正常到哪里去。
他朝着江林一步一步地靠近,抬手轻而易举按下他抓着胸针的手,将胸针扔在地上,捏住江林的脸,望着他的眼睛,声音很冷:“我突然知道为什么李炎诞会愿意为了你反抗家族,崔嘉树为什么会宁愿和母亲决裂也不承认自己是异性恋了。”
江林直勾勾盯着他,听着他自言自语般地回答:“因为你真的很迷人啊,不光只是脸。”
秦锐清能看见江林眼中燃烧灵魂的美丽。
“我今天不会对你怎么样。”秦锐清的吻落在他眼尾,吻去了他滚落的泪珠,他不冷不淡地说着:“而且我会帮你解决李书华这个麻烦,让南华县再也没有人敢朝你伸一根手指。”
“。。。。。。”江林怔了怔,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居然会突然改变了态度,“你要。。。。。什么?”
“吻怎么样?”秦锐清眼底闪过一丝狰狞,他依旧耿耿于怀蒙面舞会被认错人,“崔嘉树都可以有,没道理我不行吧。”
这个时候了,还在比。
他在推算,也许江林的底线是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