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黛掰着手里的枫叶,想,要不然。。。
以后她也找个男宠来试试呢?
男宠这种东西,她现在可以随便养来消遣,她知道不会有人来管她,婆母不会,周渊渟不能。
她这段时间跟着婆母学了很多东西,渐渐也明白了很多道理,有些人一直被伤害,是因为她没有地位,而她现在有地位了,就不会再有人能来伤害她。
就像是以前,周渊渟不重视她,她没有地位,她就不能指责白玉凝,而现在,婆母重视她,她有地位,她就可以去斥责白玉凝。
地位是个很笼统的概念,听起来好像只是短短几句话,但是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知道地位有多重要。
换句话说,她在侯府里,变成了以前的周渊渟了。
以前周渊渟怎么对她,她就有权利怎么对别人,她成了“上位者”了。
上位者不需要怕伤害,因为没人可以伤害她。
她这段时间旁观了周海每次去伺候婆母,婆母瞧着,确实日益顺心舒畅,她虽然没试过,但是听说那周海在床榻间很有一番本事,说是婆母都赏了周海一个管事来做,想来,周海是有点东西的。
想起来男女那些事儿,柳烟黛就一阵面红心跳。
她其实也看过一些话本子啦,女儿家出嫁前都要看的,但是感觉都是纸上谈兵。
她听说,那玩意儿能让人体会到世间极乐,她也是个女人,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尝一尝吧?
她决定啦,等她肚子里的酱牛肉被生下来之后,她就也去偷偷找来一个男宠玩。
婆母送给她的人,剩下还有七个呢!
柳烟黛这样一想,心情便好了许多,她随手摘下来三片枫树叶,正叠放在胸口间,便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马蹄声很慢,像是随意游走过来的,她一回头,便瞧见一辆枣红色高头大马慢悠悠的走过来,马的鬃毛编成一条条小辫儿,随着马的跑动而弹动,在马背上,还趴伏着一个玄色衣袍的人。
这不是——
柳烟黛下意识靠近了两步。
马儿正走到她面前,似乎要经过她。
马儿离她太近,响鼻声飘在她的四周,熟悉的白雾喷在她的耳侧,柳烟黛抬着脑袋往上看,马上的人突然间掉下来,惊的柳烟黛“啊”的一声叫,被这一座人肉大山硬生生压着砸到在了地上!
好重!
柳烟黛惊得短促的惊叫一声,下意识抬腿去蹬,伸手去抓挠,但她的两只手瞬间被抓抬到头顶,腿间被人用膝盖硬生生顶开,她震惊的去看,正看见一张锋芒冷锐的面悬在她的面前,一双眼赤红的看着她,呢喃着她的名字。
竟然是太子!
“柳——”嘶哑暗沉的声音紧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急促的呼吸落到她的耳侧。
“烟黛。”
同时,那只手顺着头顶往下滑,撕扯她的衣襟,似是隐忍了许久一般,重重重重的搓。
柳烟黛惊得冒出尖叫:“太子,太子!”
太子这是怎么了?
她抬腿想踢他,却根本踢不动,这人似是已经意识模糊了,一切都犹如在梦中一般,见她挣扎,竟是抱着她来求。
“别踢孤。”他用冷硬的下颌蹭着她,呼吸急促的求着她:“让孤亲一亲。”
他像是沙漠中干渴了太久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急迫的想要钻进去,想要张开口,大口大口的舔吞吸吮这蜜水,被放大无数倍的欲念冲破了他的自尊与高傲,让他变成了一只被训化奴役的狗,或者说,情欲一旦冲上脑,男人就只会用另一个脑子思考,只要人抬起足尖晃一晃,他就会甩着尾巴过来舔。
方才捡起来的三片枫叶从衣间飞出、落地,白玉羔羊摇晃,撞碎,他?*?意识朦胧的抱着她,在她短促的惊呼声中,说出了一直被他痛斥的渴望。
“孤——孤养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