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看,你心爱的姜寻烟把你搞成这个样子,到最后,又是谁,来救了你呢?
傅柔儿今天把他带过来,就是要来让谢云书亲眼看看,她就是要告诉谢云书知道,是谢云书瞎了眼!
当初谢云书若是肯相信她,那能有现在这个下场!
当初谢云书要是不变心,要是只jsg爱她一个人,谢府又何至于此?
都是谢云书瞎了眼!谢云书有今天,都是自己自找的!
她,比姜寻烟强上百倍,她才是真爱谢云书的人,可谢云书对不起她,谢家人都对不起她!
她像是受了一切委屈后、真相终于大白的清白人,理直气壮地看着负心人谢云书,咬牙切齿的恨着谢云书。
谢云书反倒不敢看傅柔儿的脸。
这里的两个女人,他每一个都看不了。
而姜寻烟也不能放着店铺被砸,她立刻叫小厮来拦着,但是她小厮数量不够,傅柔儿有备而来,她的柜面轻而易举的就被砸了!
玉石碎裂,金银砸在地上随意翻滚,小厮在一旁尖叫。
姜寻烟的目光从旁处落到谢云书和傅柔儿的脸上,心想,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她也瞧出来了,这是在村子里之后,傅柔儿又起势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起来的,但是现在显然是起来了,不止带走了谢云书,还能来打到她店面里来了。
而谢云书大概是被那一场监狱里的磨难给彻底磨平了骨头,又或许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总之,谢云书在傅柔儿身边,就像是个被安排的行尸走肉。
“既然如此,报官吧。”姜寻烟冷眼瞧着这一幕,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咱们由官府去判吧。”
砸店打人,这种事情不管放到什么时候,都是姜寻烟有理的,傅柔儿也不可能不赔她打砸其他玉佩的钱。
更何况,傅柔儿这种诬陷的手段拙劣得很,官老爷一看就分明了。
除非傅柔儿她后台极硬,否则闹到官府上,姜寻烟不会吃亏的。
“报官?哼,我赔你银子就是了!”傅柔儿向旁边的小丫鬟一使眼色,小丫鬟立刻扔来了银钱,一沓子的银票,瞧着都能买下半个店面了!
银子一洒下来,事情就有个结尾了,这个时候闹到官府去也没什么用,人家是砸了你的店,但是都给你赔银子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开店做生意就是这样的,跟谁都要赔三分笑脸,有些人明摆着欺负人,但是没法子。
姜寻烟看了太多的这种事儿了,她自己都差点被自己亲爹卖过,对一些荣辱都看清了,所以连生气都懒得生,只是在想如何解决,怎么才能让傅柔儿不再来。
倒是旁边站着的夏风沉不住气,被气得直嚷嚷:“我们是要报官的!你冤枉人!”
“报官?我看你是想去找萧景怀吧?”傅柔儿挽着谢云书的手臂,冷眼看着姜寻烟,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萧景怀的事情吗!你以为萧景怀就能替你出头了吗?我告诉你,我现在,是傅家的女儿!我父已经重新回到东津为官了,萧景怀都开罪不起我父!”
姜寻烟被她这样一挑,先是面上一热,随后又冷下脸来,说道:“傅姑娘的父亲这般厉害,怎的不给谢云书官复原职呢?东津的官儿,什么时候管得到京城来了?也不知是多么大的官,竟然能让傅姑娘如此放肆,若是傅姑娘再闹大一点,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傅家仗势欺人,给你父招惹来祸患,啧。”
至于萧景怀,她故意忽略了没提,只是说道:“傅姑娘给的银子足够赔这些损失了,今日还算我赚了,这些砸碎了的东西,收拾收拾,我都给傅姑娘送过去,也算是一笔生意,傅姑娘若是有兴致,日日来砸,我也不愁卖不出去了!这可比日日伺候客人轻松多了。”
说完,她转身便往二楼走。
她这态度一摆出来,把傅柔儿气了个半死。
她以为她砸了姜寻烟的店面,姜寻烟应该气死才对,可偏偏,姜寻烟一点都不生气,还说这是赚钱的生意!
姜寻烟是赚来钱了,她得来了什么?只得来了被砸碎的首饰!
分明是她砸了姜寻烟的店儿,但是她怎么就这么不舒服呢?
傅柔儿自作自受,被气的想杀人,她本就恨姜寻烟,一被激,顿时口不择言,大声喊道:“姜寻烟,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陷害我!若不是你故意陷害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若不是你,谢云玉怎么会被谢府休弃!你害了我们所有人,你凭什么还能过的这么好?”
“你故意对我们做那种事,若不是我父重新归来,我们都要死在你的手里!今日瞧见我们没死,你心里很失望吧!”
傅柔儿永远忘不了姜寻烟对她的报复,她恨得要死。
姜寻烟就知道傅柔儿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她今日非要来大闹一场才行,但姜寻烟没那么多心思和她闹,只丢下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后,便继续向楼上走去。
傅柔儿一把扯动旁边的谢云书,大声喊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谢云书早都跟我说了,就是你!联合萧景怀,里应外合,萧景怀拿了你的账本,帮着你把谢府弄倒了!姜寻烟,你日日摆着一张菩萨脸,好像跟谁都是个好人一样!若不是我将谢云书救出来了,你做的那些脏事儿,还真的都被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