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改完姿势,我就后悔了。
我根本没有力气把控住跟大哥做这种事的节奏,稍稍恍惚,身体就不受控地直挺挺坐到了底,啪唧一下,将整根狰狞的物件全给吞了下去。
进得前所未有的深……
强烈的酸胀感直击后脑,我的眼前也跟着猛地一黑,过了好几秒才缓过来。
我背脊止不住地发抖,几乎是用气音在跟对方交流:“你先扶我一下……”
大哥擦掉我的眼泪,声音略微沙哑:“不要逞强,小逸。”
我委屈极了,啜泣着埋怨道:“还不是你刚才太慢……我才想这样……”
大哥从不跟我争论这种事,点点头应下我扣给他的罪责,然后握着我的腰缓慢往上提,帮我逐渐摆脱他的侵占:“都是我的错。”
他掌心的温度灼热得很,却……
远没有那里烫。
我心有余悸地攀住他的肩膀,低下头,怯怯望着大哥的那东西一点点展露出完整的形状。
做足了心理准备之后,我才硬着头皮慢慢起落,磨磨蹭蹭的,比大哥主导的时候还要不爽利。
好可怕啊……
我是真的不敢坐到底,想了想,左手手腕翻过来,很小心地握住对方蓄势待发的那玩意儿,指尖颤抖着,动作机械而生硬地细细描摹那几道沾染了水光的青筋。
越碰,就越是热胀。
但我不敢放开。
大哥的身体微微绷紧了。
他隐忍地吸了一口气,眼底情绪浮沉,只有声音依旧温和:“怎么了小逸?”
我自以为聪明地回答:“像这样握住的话……就坐不下去了,会被手腕卡住一段距离。”
对方没说话,根根分明的睫毛轻而缓地垂下,然后笑了笑,朝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卡不住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扶在我腰旁的手忽然松开了,毫无征兆。
几乎是瞬间,我再次重重落了下去。
剧烈的刺激冲击之下,我甚至连质问这人的心思都没有,抬起双手慌乱地搂住对方的脖颈——
咕叽一道水声,又是直接到底。
全部吃进去了。
我呆滞了,大哥却笑了,垂着眼看我,好像是在跟我说“你看吧,就说会卡不住的”。
太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