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气:“如果祝家继承人的位置属于我,我也可以说出像你这样的大话。”
祝羽书考虑了两三秒:“这个不能给你,我不想祝家垮掉。”
什么意思啊!
我被他气得清醒了,扬起手就要打人。
可他却先我一步,扯开领带把我的手腕轻轻绑到头顶,然后提膝顶上来,不让我并拢双腿:“动不动就发脾气……真是惯的一身坏习惯,疼哭了都不长记性。”
讲这话时,祝羽书看着我身下的地方。
明明这人一件实质性的事都还没做,可是,意识到对方的视线落在哪里之后,我感觉腹部深处传来一阵难以遏制的抽痛,耳朵也微微发烫,咬牙切齿地骂他:“你这个……变态……”
祝羽书没反驳,沉默着在指腹挤了许多软膏,然后一点一点揉搓开,当着我的面,缓慢深入某处脆弱泛红的地方。
……
咕叽。
滴——滴答——
是药膏融化后涌出来,顺着小腿流到脚踝,又滴落到浴室地面的声音。
一根手指堵不住那里的。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异常凌乱,膝盖无力地顶在祝羽书腰上蹭来蹭去,一阵接一阵地胡乱抽动,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
可他居然没趁这个机会嘲笑我,只专注地涂抹药膏,再打着圈,持续碾磨软化。
我被逐渐蔓开的清凉和酥痒折腾得难耐极了,眼眶通红,忍不住哽咽着慢慢靠到祝羽书怀里,脸颊颤抖着贴上对方的肩:“你怎么连帮忙堵住都不会啊……药膏到处都是……”
祝羽书僵了下,没有回答。
又过了会儿,他加了两根手指。
但是一根不够堵,三根又真的太多。
我被弄痛了,抬起下巴泪眼朦胧地看了祝羽书好一会儿,随即敛起哭得湿透的睫毛,变了脸恶狠狠地用力咬他:“不要了,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