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妻子羞涩的模样,加上刚才的猜度满足了性幻想,激发了变态的淫欲,高士深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感到欲火中烧,心里泛起强烈的性冲动,顿时,射过两次精的肉棒从无仅有的,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次勃起。
“宝贝,跨上来好不好?我感觉今天棒极了,你瞧,它又硬了,我要抱着你共浴爱河。”坐在浴缸上的高士深指着翘起来的肉棒,向妻子发出做爱的邀请。
“老公,嗯。”虽然羞得不敢抬起眼睛,但心中充满柔情蜜意的唐佳琳还是发出软糯的声音答道,轻轻地点了点头。
在高士深的帮助下,唐佳琳爬上了浴缸,一手搂着丈夫的脖子,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握住硬梆梆的肉棒,调整好进入的角度,将不住震动的龟头抵在宛如熟透绽开的芒果淌出淋漓蜜汁的小穴上,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啊……老公,好舒服啊!你的大东西把佳琳塞满了,啊啊……”唐佳琳改用双手用力地抱紧舒服得身体直抖的高士深,一边发出柔媚入骨、软语浓浓的声音,一边吐出火热的气息,不住蠕动香唇和丈夫热吻。
吻到动情处,一直掌握主动的唐佳琳更加情难自禁地扭动身躯,将香舌探入到丈夫的嘴巴里。
之所以如此兴奋,对高士深的爱只占了很小的比重,主要原因是在持续三天的变态色情服务中,嗜好体味的贵宾像狗一样在她的小穴上乱嗅,为了令她释放出浓郁的牝犬味道,采取指奸舌舔,电动淫具刺激等下流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她,使她一直处在被欲望的火焰焚烧身心的状态中。
不知多少次,不由自主地来到了高潮的临界点,而嗜好贵宾绝不把肉棒插进去,给她获取终极快乐的最后一击,只是在不住收缩、不断溢出爱液的小穴上,尽情地嗅来嗅去。
奔腾的性冲动一直被激发,却始终无法得到宣泄,被欲火折磨了三天也苦闷了三天的唐佳琳迫切地希望在心爱的丈夫身上得到满足,便放下了矜持,情绪激昂地向她所爱的男人求欢。
“佳琳,你的蜜穴里面好热啊!还一个劲地收缩,简直要爽死啦!”肉棒被热腾腾的小穴包裹着,柔软又不失韧性的腔壁紧紧地缠绕在上面,不住蠕动摩擦着敏感的龟头,高士深舒服得浑身的毛孔都要绽开了,龇牙咧嘴地赞叹道。
“啊啊……啊啊……羞死了,不要说这些,啊啊……都怪你不在家,你的宝贝好想要,所以就成这样了,啊啊……啊啊……”唐佳琳媚眼如丝地瞥了丈夫一眼,嘴里不住发出低声细语的呻吟声,娇羞地说道。
“对不起啊!现在经济这么差,钱不好赚,为了赚女儿的奶粉钱,只好委屈你了,佳琳,分开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特别想我,我记得原来的你进入状态比较慢,分泌的爱液少得可怜,而现在,呵呵……你那不是蜜穴,简直是水帘洞,湿得一塌糊涂的。”
记忆中妻子的下身总是略显干涩,不那么湿润,高士深现在感受的是在嗜好研讨所饱受凌辱和调教,做为满足嗜好贵宾变态性欲的母狗奴隶,从事下流的色情服务、逐渐变成敏感体质的牝犬肉洞。
温暖湿漉的小穴令他非常满足,他不知道那是被嗜好体味的贵宾玩弄了三天造成的,还以为爱妻是因为他,因为期待他的肉棒而春心荡漾得一发不可收拾,于是怀着洋洋得意的心态,开玩笑地说道。
“乱讲什么啊!啊啊……什么水帘洞,你坏死了,啊啊……全进去了吗?好像没到底啊!老公,你再往里面顶一顶。”脸上升起一片红云,唐佳琳当然清楚自己与以往迥异变化的原因是什么,心中升起一团难堪和羞愧,但亟待宣泄的情欲无法抑制,虽然已经坐在了丈夫的大腿上,可是小穴没有被孙颂博那样的巨根撑开的胀痛感,痒痒的子宫口也没有被用力撞到,便不耐地央求道。
高士深开始向上挺动小腹,肉棒深入了一些,不过依然没有贯穿小穴,深处依然是空荡荡的,已经习惯了被20厘米以上的巨根粗暴侵犯的唐佳琳感到子宫口附近越来越痒了,需要猛烈的撞击,而丈夫不知是温柔过度还是本就无力的顶动使她泛起隔靴搔痒的感觉,不由焦虑地叫道:“用力,啊啊……再深一点,啊啊……用力,用力操我,老公,用力地操你的宝贝吧!”
做爱时喜欢听下流话的高士深听到妻子不用自己逼迫便主动说出来了,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身体里充斥着使不完的力气,便扣紧她不住扭动的腰肢,发疯似的向上狂顶,喘着粗气问道:“这个力度怎么样?佳琳,舒服吗?顶到穴心了吧?”
“啊啊……舒服,啊啊……没有顶到,还差一些,老公,啊啊……啊啊……再用力一些,狠狠地操我吧!啊啊……”舒服谈不上,至少不那么难受了,唐佳琳违心地说道,继续发出下流的索求,同时配合丈夫的动作剧烈地上下律动,起伏身躯,迎接令她泛起兴奋的感觉、感到有些熟悉的暴力抽插。
“想不到你骚起来这么疯狂,佳琳,你就像一个欠操的骚货,放心吧!今晚我会用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死你的,不过你小声一点,不要把佳佳吵醒了。”温柔淑贞的妻子在床上从来都是被动承接的,从未像现在这般主动,释放着充满野性的激情,被唐佳琳淫荡的表现刺激得欲火高涨的高士深也情不自禁也说起了下流话,但是父爱使他没有丧失理智,便担心地提醒道,用嘴唇堵上爱妻的嘴巴。
“啾啾……嗯啊……啾啾……啊啊……”
高亢的喘息声、浪叫声被掩盖住了,随之升起的是声音小了很多的吻声,浴室里一下子安静了很多,面对面坐抱着、采取观音坐莲的姿势做爱的夫妻一边狂烈地扭动着,一边蠕动粘在一起的双唇,火热地接吻。
可是随着时间的进行,两人都忍受不住激烈的性爱带来的欢愉,重叠在一起的双唇开始松动,激昂的声音再次响彻起来。
和高士深的性冲动比起来,苦闷了三日的唐佳琳的性宣泄要更加强烈,而女人总比男人更容易发出呻吟声,叫床声也更为尖利响亮。
当吻到喘不过气来、必须换气的时候,刚一离开封住樱唇的嘴巴,持有不输于父爱的母爱的她自知无法忍耐不发出声音,便一口咬在丈夫的肩头。
疼痛加剧了肉欲的横流,在爱妻甜蜜的噬咬刺激下,感到后继无力的高士深体力顿时爆满,比之前还要猛烈,用越来越大的动作、越来越快的速度在不住收缩的小穴里抽插。
而唐佳琳直到这时才体验到接近孙颂博粗暴侵犯她时的欢愉,在受虐快感的冲击下,她情不自禁地嘴巴用力,被她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排排清晰的齿形。
“呼哧……呼哧……亲爱的佳琳,我欠操的小骚货,我们换个姿势再干。”发出奔牛一般的喘息声的高士深维持插入的状态,抱着唐佳琳站起来,然后,双膝缓缓跪下,小心地身体前倾,使两人一起躺在坚硬的瓷砖地面上。
这次是普通的体位,双手杵着地面的高士深覆盖在妻子上面,做噗噗作响的活塞运动,唐佳琳为了方便丈夫抽插,将双腿向两旁分去,洁白的手臂依然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绷紧的小腹不住向上迎合。
“啊啊……老公,今晚你好强,回房间继续操我吧!”唐佳琳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咬着丈夫的耳朵说道。
“动静搞得那么大,万一把佳佳吵醒了,我们这副样子可不能让女儿看到,佳琳小骚货,还是让我在这里操你吧!”高士深摇摇头,拒绝道。
“啊啊……啊啊……好吧。”刚才,她想起了被死去的张老在浴室里进行惩罚调教的事,那一幕幕淫秽下流的场景有如放电影般在脑海里回映,使她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尽管还有高昂的兴奋感,但她不想在被别的男人侵犯的地方和心爱的丈夫做爱,才催促他离开这里,可是,他以担心吵醒女儿为由拒绝了,而实际的理由又不能对他明说,无法反驳的唐佳琳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下来。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