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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久了,腻。而且,我有工作。”夏徇一脸正色说完,“哈哈,你刚刚在电话里就是这么说的。”
谢明俞把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喝完,听夏徇说这些话,像是听他在说别人的事,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把人带到房间里金屋藏娇,又在温泉房莫名其妙两个房间中间的栅栏就突然坏掉了。”
夏徇说着话频频将视线投到谢明俞的脸上,见谢明俞的脸色行事。
“前几天还这样乐不思蜀的,催也不肯回来。但男人就是这样无情无义,转头就说自己腻了烦了,这会儿知道还有工作了。”
温适:“别喝酒了,多少给点反应。”
谢明俞把空掉的酒杯推走,“嗯。”
“你居然承认了。”夏徇恨不得站起来狂怕桌子。
谢明俞瞥了夏徇一眼,声音不快不慢地接着说道:“几天不见也不知道你俩脑子怎么坏掉了,下大雪下的你们脑子进水了。”
“你们说的那个,是个男的。”
不止是个男的,还是一个夏徇和温适认识的男的。
但这些谢明俞认为他们两个没必要知道。
夏徇唉声叹气地靠在了沙发上,失望道:“早说啊,这种关键信息怎么不透露给我。搞得我白白浪费了这么多脑细胞。”
“男的又不一定就不行。”温适冷不丁出声道。
温适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脑门有些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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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俞的视线在第一时间投在了他的脑袋上,温适有一种谢明俞在用眼神杀人的感觉。
“我的意思,现在这个开放的社会环境,长得特别好看的话,男的,也不是不行。就比如长成姚家那个姚舟岑……”
话题绕来绕去都绕不开姚舟岑,鬼一样,阴魂不散。
真是鬼打墙了,姚舟岑打墙。
谢明俞打断道:“你们两个如果没有别的话题聊现在就可以闭嘴了,或者我可以帮帮你们。”
车在谢明俞小区门口停下。
谢明俞从后备箱拿了行李,车还没开走。
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来,温适显然有些喝多了,语气有些发飘,说道:“真不用送你到你家楼下?多不好啊。”
谢明俞不想和醉鬼说话了,只微微弯腰和代驾说了一声,拖着行李往小区里走了。
进了电梯,谢明俞把衬衫扣子解开一粒,扯了扯领口。
他下了飞机应该直接回家洗一个热水澡。
非要和这两个货一起喝酒,喝酒的前半程拿他打趣,后半程他憋着坏灌两个菜鸟的酒。
这两个货十年如一日的酒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