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清洁过两遍的皮肤,怎么还能尝到咸涩汗液与荷尔蒙混合的男人体味?
苏瑾瑜迷迷煳煳地想,她的嘴唇无意识地吻过囊袋褶皱,然后又例行公事般的啯着男人的蛋蛋,随即开始用粉色的舌尖开始温润地天使。
她听到头顶传来的男人闷哼声。
随即她又听到男人的命令,哦,要舔他的屁眼了。
男人的菊花皱褶处,还残留着某些黑黄色的可疑物。
苏瑾瑜闭上眼,默默流着泪,伸出了舌头去舔。
她的舌尖刚触到紧缩的环状肌,男人就舒爽得一阵颤抖。
接着,苏瑾瑜强忍着无尽的屈辱,吞咽着涌上喉头的酸水,鼻梁深埋进潮湿的臀缝,开始用小嘴一点一点地清洁男人的肛门,并用舌尖打着转地挤进男人的屁眼。
最后,男人压着苏瑾瑜的头,让她深喉。
他一开始并不是用手,而是用毛茸茸的大腿夹着美女总裁的臻首,让她根本无法后退。
随后,男人又站了起来,双手捧着苏瑾瑜的脑袋,开始往她喉咙深处冲刺。
苏瑾瑜只觉得自己咽喉里的软肉被摩擦得又痒又疼。
这是他第几次整根没入了?她被拽起来直挺挺地跪着,被抽查十几次后,她的食道终于痉挛着收缩。
反流的胃液混着唾液,从她完全无法闭合的嘴角处,啪嗒啪嗒流了下来,黏煳煳地流到了锁骨窝处,羞耻的泛着光。
苏瑾瑜的视野开始泛起黑斑,但数到第二十下抽插才被允许换气—这是老男人在她十八岁那年给定的规矩,而如今,她已经可以轻松做到了。
苏瑾瑜的后脑勺被男人压到最深处,她能感觉到老男人并不十分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喉咙里整根没入,然后跳动着,精液呛进了气管,然后灼烧感炸开。
就像高三那年,第一次在教师办公室被这个男人按在窗台上贯穿时,校园里白鸽突然扑棱棱飞过的整片黄昏。
……尽管头一天被老男人玩到了凌晨1点多才回家,第二天早上9点,苏瑾瑜还是准时出现在了公司21楼的会议室,给项目组开会。
会议室很暖。
苏瑾瑜脱了外套,只穿着黑色棉质露肩长袖上衣,单侧肩线裸露;下身是灰色阔腿裤,配着方扣水钻的黑色尖头绒面平底鞋。
整体还是简约大气,又不失时尚感的装扮。
但她心底略微悲凉,谁能猜到呢?此刻她完全没有穿胸罩和内裤,甚至肛门里,还塞着肛塞。
因为这是昨天老男人的命令。
昨天他在自己嘴里口爆后,还翻看着自己的手机,刷到了傅秉钧给自己的几条微信。
老男人很生气,不仅要求自己下次见老教授时不能扎丸子头,还罚今天自己真空上班。
然后,他才肯赏赐自己那粒小小的药丸。
可是……昨天吃了那片药,应该可以管一周才对啊?苏瑾瑜纳闷地想。
为什么这会儿,自己的下体就开始有点瘙痒,有点儿发情了呢?
“苏总,人到齐了。”
却是岳琪的一声招呼,把苏瑾瑜从胡思乱想里拉了回来。
“好,那我们开始吧。”
苏瑾瑜站起来,开始和大家打招呼。
任鹏,武元博,吴子航,岳琪,然后还有几个技术部的人。
周正离职后,金融线项目组也就这几个骨干了。
她清了清嗓子,开始讲周正离职后,项目组的具体人事安排。
简单说就是任鹏牵头,客户对接工作是武元博和吴子航负责,技术工作是任鹏牵头,协调和汇报交给岳琪。
就这几杆枪,擦擦还能用。
苏瑾瑜心想。
她匆匆交代完工作,就离开了。
她的下体确实有点饥渴难耐,她想回办公室抠弄下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