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轻微的头疼发热恶心呕吐,说明是产生了副作用,让她不要害怕。
左臂的针眼处传来微微刺痛,江羡寒打完针手臂开始酸痛,靠在座椅上一动不动。
她没有力气继续摸季裴的腹肌了。
见江羡寒终于老实下来,季裴又心疼又暗自庆幸。
“刚才医生说的都记住了,你最好不要洗澡,左手也不能提重物。”
江羡寒说:“可是我每天都要洗澡,我有洁癖。”
季裴:“……”
我看你抱着王二虎转圈的时候蹭了一身毛,怎么那个时候不说自己有洁癖了。
“那你洗澡的时候……小心点……别碰到,万一感染了……”
“你是我的女朋友,难道你不应该帮我擦身体吗?”
话音一落,季裴面上一热,小声狡辩说:“我们昨天才在一起,你就想让我给你洗澡了,这不行……”
江羡寒以逗弄季裴脸红为乐趣:“怎么不行,亲都亲过了,摸也摸过了,就差跟我……”
上床那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江羡寒就被季裴哀怨地瞪了一眼。
“你不要说了!”
“脸皮真薄,你要不要看看之前在手机上跟我说了些什么。”
江羡寒作势就要打开之前两人的聊天软件,季裴差点从座椅上弹起来。
“你这个……你关掉……江羡寒!”
江羡寒见季裴耳朵红的都要滴血了,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
“怎么,敢说不敢承认?”
“那不都是你先开的头。”
季裴咬咬牙说:“谁让你天天对我说那些话,我这是近墨者黑,都被你给带偏了。”
和江羡寒斗嘴了一会儿,季裴想到畏罪潜逃的王二虎,忍不住说:“还是我家猫好,虽然调皮捣蛋,但是见了谁都亲。”
江羡寒笑着说:“两只?都是你的?”
“是啊,一黑一白,我给它俩起了个组合名,叫黑白双煞。”
“怎么不叫奥利奥夹心?”
季裴也没想到江羡寒内心居然想到了这么甜的东西,看来年轻时候肯定是个内心粉红的小公主,但是长大以后就变黄了。
“它俩太淘气了,经常打坏东西嫁祸到我家狗子身上,一个个成精了一样。”
江羡寒:“我听你说过你家的狗,是只大金毛对吧。”
“是啊,别看它那么大体型,整天被那一黑一白栽赃嫁祸。”
季裴一想到那两个家伙犯下的事,差点气笑了:“它俩上次打碎镜子害怕被骂,就把蛋黄派叫了过去,嫁祸到它身上,幸好我及时发现,差点错打好狗。”
车子开到半路,季裴突然转向停在路边。
她有些扭捏地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江羡寒,扭扭捏捏地说:“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我家,我们……嗯……”
江羡寒明知故问:“去你家做什么?”
季裴红着脸,解释说:“看看我的猫,还有我家那只傻狗,你刚才不是说很感兴趣吗。”
这种绕弯却明显的暗示,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
江羡寒假装没听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说:“好啊,那我今天夜里能在你家睡吗?”
“这个……”
季裴欲言又止,她摸了摸滚烫的脸,抓着江羡寒的手不肯松开。
“你先去了再说嘛……”
季裴把江羡寒带回家的那一刻,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