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一看,见来人是马占,便把脚舒舒服服抵在他胸前。
他在冰凉的脚背上吻了一下,笑道:“怎么跟个小冻猫子似的?”手便伸进袍子里往上摸,我忙闹着躲开:“你不是没空闲吗?这不也巴巴往我这边跑?”他笑着把我抱到腿上,搂着我的腰道:“怎好让佳人独守空房,我才刚走一天你便冻成了冰。”
我抿了抿嘴,挑起眉毛,忽然想起什么,忙把指上的戒指撸下来,晃到他眼前:“这是玫姨留下的东西,便给了你吧。”马占看着猫眼石愣了一下,他笑笑说:“在你手上好看些,你且替我收着。”我瞟他一眼,把戒指搁到桌上。
彼此便讪讪无言,过一会儿,马占终究拾起猫眼来,放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我忍不住笑道:“白给你不要,这会儿又给当成宝。”他听我这话,便又把戒指放回桌上,我心中瞬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抓起戒指就往地上摔,只听一声脆响,猫眼石在地板上弹了几弹便不知滚到哪去。
“你又犯什么病!”马占抓起我的头发扬起手来,我当他要打,闭紧了眼等着巴掌落下来。他却松了手,下地去寻戒指。吴清听得响声过来看,一眼瞧着马占躬着高大的身子蹲在地上,忙唬得叫下人来找。
马占起身扳了我的下巴,我偏过头去不理他,他怒道:“谁也没惹你,怎么就恼了?”
戒指找到了,吴清捧到他手上,马占仔细看了,见没伤没慥便好生揣进怀里。他瞧我堵着气,只好抱了我来哄,我压不住火,扬起手来便往他脸上甩下一记耳光。
这一掌打得甚是痛快,等再看他,我心里颤巍巍的晃悠起来,马占的瞳子已经结了刺骨的冰渣。
还没等得说上什么,身子便给他扛起来,他是动了怒,噔噔噔几步上了楼,我给他摔在床上,震得满眼冒金星,脑子还没清醒,身上衣袍已给他撕成两半。
马占扯着我的头发狠命咬我脖子,啃上锁骨留下一排牙印:“无法无天的小疯子,不教训你便没了体统。”我冷笑道:“我原就是疯子,你跟我一般见识做何?”
他把我的腿抬起来,扯得大开压在胸上,我喘出一口闷气,觉出他把手指流连在穴口,腰上过了电般抽出一股惊麻。
我呜的哼一声往他身上踢,他攥住我的脚踝,朝我腿间埋下脸去。
马占抚摸着我的阴茎,揉捏两下含进嘴里,他舌尖撩拨过马眼,撅起了嘴深深吮吸,酥麻的快感瞬时如热浪般冲入腿间,让我尽失了神质。他嘴唇自下而上撸过阴茎,再把卵子含进嘴里湿淋淋的舔过去,舌头搅过整根阴茎,连同阴毛都被卷进嘴里。
那个温暖潮湿的空间紧紧包裹住我,我提起腰轻喘一声,他更卖力吞吐涨大的欲望。
他口活尚是生涩,自然比不得玫姨,可看此等堂堂人物在身下伺候,也是一道光景。我扯着他的头发自动张大了腿,下身早湿嗒嗒的浸满淫液,呼吸愈发急促,快感忍不住爆发出来。
马占抿着唇抬起头,嘴角流出一缕白浊,他伸出舌头来舔了,又来亲我的嘴,我皱着眉偏头躲开。
他笑了笑把手探入我的后庭,我身上还舒服着,便也没多作扭捏,他抹着腿间的精液缓缓往屁眼里抽插,我身子大折着,便扭了腰说:“难受,换一个姿势。”
他手环着我的腰,将我面朝下拖到腿上,撅起高高的屁股对着他,又在穴上揉了两下,伸手从柜上的果盘里拈出一颗果子。
我定睛看过,见是枚长了长毛的红毛丹,早上才给送来,犹沾着水珠。
马占笑着把果实蹭过我大腿内侧,冰凉刺痒的毛刺惊得我一激凌,我慌着神在他身上挣扎,他狠狠往屁股上打一巴掌:“再乱动可要强奸了你。”
果实蹭上肛门,被他手指抵着,缓缓往穴里揉,我从头到脚泛出毛骨耸然,寒毛也颤起来,忙惊叫着求他:“不要,马占……”
他哪里肯听,硬生生把水果塞进穴里,冰凉的毛刺扎着肠壁,激得后穴不断收缩,把果子吞进更深处,肛门仿佛住了一窝虫蚁,争先恐后钻来爬去,涌出无尽的麻痒。
我煞白了脸,声音里带上哭腔:“别,别,马占,求求你快拿出去!”他大手按在我腰上,微微笑道:“难得封少爷如此大的脾气,我倒要领教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