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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罗棋的气色不太好,她死死盯着我,常富忽的大哭起来,我才明白她是在看孩子。

常富再哭一声,她奔过来夺过他,抱在怀里小声安慰。毕竟是血肉至亲,孩子啼哭渐息,蜷在他母亲怀里平静下来。

罗棋背过身去敞了衣服奶孩子,我对丁荣平道:“这又是怎么回事?”他喝了口酒,笑道:“罗小姐从夫家跑出来,不知怎得竟要找我来作主,我那时正跟马占争执不下,也就收下她想日后做个退路。”

罗棋猛转过头厉声道:“丁荣平你好大的胆子,要是叫我叔叔知道了……”丁荣平冲吴清挥挥手让他把罗棋母子带回楼上去。

我抬眼看看他,冷冷道:“你何必如此?马占也不会这样待个女人。”他笑道:“那是他哄你的。你要是看过他的手段,哪还敢跟他睡一头。”

丁荣平却不知道,马占正对罗棋心怀戒抵,只剩个奶娃娃常富,他倒是心心念念来疼。我想一想,偏了头问:“你千方百计把我骗来,难不成只向想要我帮着尝尝菜?”

他抿了嘴又笑一笑,不接我的话,却说:“封瑶,我这会儿正闷得慌。你来给我说说旧宅的事吧。”

天已经完全亮了,只是我们呆在房子里,毫无察觉。我愣一愣,脸上浮起笑,影影绰绰不甚分明。

他带点好奇的神色瞧向我,仿佛极想来听,又像无聊得紧了,只想打发时间。黑漆漆的长头发披在身上,冰凉凉的没一点生气。我犹豫了一下,慢慢说:“你本该都知道的,我不怕再讲一遍。”

脑子朝着过往云烟深深沉下去:“我父亲死后,宅里的姨娘带我搬到丁家名下的旧宅子里,后来才知道,这都是马占做的安排。

我们相依为命,她把我当成儿子,却明白我不是她儿子,不会陪她一辈子,于是她用另一种法子留住我。

玫姨是个柔顺漂亮的女人,好像开到繁盛的花,一日也离不得滋润。其实在那个时候,我真的就想那样跟她过一辈子。”

说到这里我哽一下,眼前好像又看到阿玫穿着白牡丹旗袍,懒洋洋打着扇子。

丁荣平面上不带什么表情,我继续说:“我们就是那样彼此逼迫,她需要一个亲人,我想要个家,等都到了无处可退时,日子也就渐渐的过下来。只是她并非潦倒如我的。

玫姨既不是我的母亲也不是我的情人,她的爱和忠贞都留有余地,永远都能全身而退,等到最后剩下我一个人,肉体腐败了,骨殖破碎了,鲜血干枯变质,化作微尘,顺着野风的旋流无处归依,飘的天涯海角,在荒无人烟之处永不超生。”

我说得匆急了,轻轻皱了皱眉头,看看自己的手,茫茫然摇摇头:“如此我自然是不甘心的。

封家是做毒药生意的,也不只是乡下熬大烟的伎俩,家里倒更像是行医人家。我小时候学了一点,懂些不上台面的药理,世代传嫡的稀奇方子也都默默记了。

其中有一剂药叫做‘绿罗’,细作也给你看过,我每日施一点,把它混在茶水里送给玫姨喝。这药有一样好处,但凡不发作便与人无恙,待在体内积得久了,睡上一觉,便已到了极乐西方。我们家都管它叫‘神仙散’。

我想只要阿玫别再执拗,她好生离开我,我便放她一条生路。”

丁荣平忽然来了兴致,他坐直了身子说:“可她还是死了。”我点点头,他轻轻勾起唇角:“你原是心狠的人。那当初叫你杀马占也不是不可能。”

我笑得抖起来:“你也忒看轻他了。你自作聪明派个老婆在我眼前乱晃,我一时情急杀了她,你和马占也都忒看清我,一个老婆子能当什么?”我笑得忘乎所以所已,却也不知究竟有什么可乐,丁荣平被我惹烦了,抓了我的胳膊把我按到身下。

“原来真是个疯子。”他恶狠狠笑道:“你的故事不好听,我八成都已经知道了。不过我倒是能给你说说另一个故事的序。”

他摸着我的脸,指尖缓缓磨挲过腮,好像逗弄新捕的雀子:“刚才叫你尝的是配菜,真正要待客的主菜,还是你这个小婊子。”

丁荣平的手在我身上一抓,我听着钮扣滚落地板的声音,大腿根处被他狠狠拧一把。他直接抠到肛门里去,指甲磨过肿涨的穴口,那里窜起尖锐的疼。

我挣扎着蜷起腿,他一边按着我,一别用手指在孔洞里翻搅,伴随着撕裂的剧痛,穴道涌出一种潮湿感觉。“真恶心。”丁荣平猛的把手抽出来,指上燃了明艳的红,他皱着眉把血往我身上擦,雪白的皮肉映了殷红血迹竟是出了奇的好看。

我一时发了呆,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扯着头皮将我的脸提起来,眼里盛了满满的不屑和嫌恶。

他这个人真真怪了,就算摸着人的屁眼,脸上也不带出腌囋情欲。说起来,他瞧我时,倒有些丁荣安的神色。

“本是派吴清盯着马占,马占却让他寸步不离跟着你,害得他旁的不知道,乱七八糟听了一耳朵。”

丁荣平捏着我一边的乳在手指上把玩,他忽然扯一扯,肿涨的乳头鲜红硬挺,他又戏弄起光洁的下阴,手掌灵巧抚过阴茎,我忍不住呜呜哼起来,阴茎顺着他的手势耸立起来。

丁荣平冷笑道:“听他说封少爷摸一摸就浪得不行了,掐掐乳头都能冒出水来,不知是不是真的。”我眼里雾气茫茫,一个劲的摇头哼咛“不要”,他的耳光披头盖脸打下来,唇角鼻腔都是酸楚。

“马占都是怎么干你?你这个贱货,脏婊子,屁眼都要给捅烂了吧?”他四下里挑拨着我的性器,所触之处留下大串酥麻,我咬着嘴唇憋不住吟吟喘喘,听到耳里骚浪淫糜。

他抓起两粒乳珠死死捏住,关节上较着劲狠狠往外拉:“还有这对骚乳头,一天不被人拽就痒得受不了了吧?”

身上流出细密的汗,我忍着疼摇了头淡淡道:“您平日里只顾打探我们床上的情景,难怪会让丁家败在马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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