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纪悯被葬进丁家祖坟里,来了几个娘家人哄乱着啼哭一场,马占倒识得大体,放下身边大小事宜守在墓前真真假假的伤心。
待到女人入土为安,马不停蹄赶回宅子,却见我拥着宋榕躺在炕上,照例烘热了药粉喂给他。
马占沉着脸扯起我,揪起宋榕的衣领甩了两耳光,我忙拦住他,瞪圆了眼睛问:“怎么了?他身上一直疼我才给他找药吸的。”事已至此他也奈何不得,一边恨宋榕不争气恶习不改,一边又怨我痴痴呆呆乱给他找麻烦,偏偏发作不得,憋得面孔现出狰狞,只惹得我咯咯笑出声。
虽是短暂的离别,他却惦念得紧,好像热恋的情人抱着我温存,下人送上冰块镇的糖莲子,他一边拿小勺吃着一边笑着瞟我,我坐在他膝上奇惑问:“又不是不认得,怎么这个样子看人?”
他勾了唇角笑道:“我一见你,就像又活了一回,周遭全是新鲜,自然要好生瞧了。”我听不懂这一番甜言蜜语,靠着他玩弄衣领上镶的贝母,夏日里的蝉鸣透进屋里,像往身上淋了一盏沁凉的茉莉舌毫,他的皮肤却是温热,紧紧贴着我,熏出莲子甜糯的芬芳。
我见他吃得香甜,犯着痴吻进他嘴里抢软烂的莲子吃,舌尖扫过牙床,酸甜的汤羹被卷进嘴里,偏那股媚甜犯了我的戒,拧着眉头又吐进他嘴里。马占掌不住笑道:“瞧你怎么成了如今撒欢耍痴的混世魔王。”一双手潜进袍子里上下摸索,逮着突起的乳尖挤在指间轻轻撩拨。
我忙从他身上挣扎起来,穿着宽大的长袍满屋里乱跑,水蓝的丝稠罩在纤柔身子上,好像一泊水笼着自己荡漾,他把我抢回怀里,手掌抚着脊背笑道:“你还像个猫,一天到晚都要哄着拍着。”
说到此,忽然抿了嘴顿住,要下人捧上个缎面盒子,眼里满是耶逾神色。我好奇揭开盖子,见里面蜷着一团深紫的皮毛,不知是从哪一匹野山灵兽身上猎下的,柔软毛皮里攒进雍容的富态。
他的下巴抵在我肩上,饶有兴致拈起蓬松的毛皮,长长展开来好像一条柔软的尾,一端上连着白玉的长锥,钝首窄腹触手冰凉。我笑着问:“这是从哪个屁股后边拔下来的?”他握着这团尾用玉石的一端往我身上划拉,我嘻嘻笑着蹭着他躲闪,身子是刚褪皮的白蛇,鲜嫩的皮肤绞得他欲火中烧。
他挨近了我沉声说:“这就是你屁股后边的尾巴,以后去哪也夹着它,免得再生出闲心四处作孽。”我笑着去捏他的嘴,只觉那团绒毛甚是柔顺,玩摸着爱不释手,他倒出琉璃碗里的甜羹抹在玉锥上,扳开一双腿把器物抵在股间,圆润的前端在肛门入口稍作抚慰,趁着冰凉的滑腻插进后穴。
我抬起腰高声叫道:“凉!马占!”锥子卡进屁眼里,那条松软的尾悬在腿间摇晃,一直垂到膝弯上,好像亲呢的兽紧贴着人,满身丰厚的毛皮搔弄着大腿,忠执着蜷在人身上。
我给这一团玩艺惹得笑起来,丝袍撩到腰上,雪白的屁股夹着一条雍容长尾,那兽的灵气终年不化,挑衅的慵懒凝在尾稍上,称得像只晕头呆脑的猫,撅着屁股追自己的尾巴玩,早忘了玉石埋进肉穴的不适,自娱自乐好不欢乐。
马占耐着笑拥住我,单手撩开宽大的衣衫,压低了脸舔食胸前的红珠,他的口水烫而黏滑,顺着舌尖流在胸口,犹带着糖莲子酸甜的气味,皮肤被那股温腻染出得晕红,像是涂了一抹玫红的胭脂。
娇艳的色彩晃进眼睛里激出他满心潮涌,拉开我的腿欲意寻欢,手指勾着毛尾要畅通阻塞,我正玩得性起,哪容得他烦扰,抬了手朝他脸上抽打,巴掌拍击的面颊清脆作响,他面上浮起一道红痕,不禁恼怒交加,瞪着眼假意发作,奈何我痴呆疯傻毫不以畏惧,只以为那尾巴是取乐的玩艺,也当马占是玩艺。
他只得苦笑着央求:“瑶瑶,瑶瑶……”拈起柔软的尾稍往我阴茎上搔弄,细长的裘毛戳刺进尿道里,我大开着腿一阵抖颤,忽然伸出手扯住他的脖子吻上去。马占大喜过望,忙迎上嘴唇,手脚麻利解开自己裤带,涨紫的阴茎弹出来,气势汹汹对着我摇头晃脑。
我跨坐在他腰上,夹着那尾扭晃起腰,毛皮摇摇晃晃磨蹭在阴茎上,细密的龟头撩拨着龟头。他一把箍住我的腰,气喘吁吁自行的晃动,勃发的阴茎更是神气,顶端小口里泌出水滴把裘毛染得濡湿。
这自然让他不得尽兴,粗手重脚把我的脸压在跨间,火烫的阴茎抵在我脸上,两腮沾满湿热的体液。我心不在焉玩弄着尾,他不耐烦将阴茎捅进口腔里,毕竟是轻车熟路,让我轻易含住他,舌头自然卷住龟头,泌出口水润滑着在嘴里转动。
他大口喘着气,双手捧着我的脸,全身心融入这场肉器的嬉戏,阴茎磨擦着嘴唇进进出出,凶恶的绛色在红润舌头上翻滚,溢出乳白的水沫顺着嘴角淌出去。
口腔被他操得酸麻,精水的腥涩更让人不堪,我挣扎着要坐起身,脑袋却被强他压着,阴毛硬扎在面孔上,情急之下揪扯他的阴毛泻恨,马占“哎吆”叫一声,只得把阴茎抽出来,涎着脸陪笑:“好瑶瑶再让我插几下……”分明急得像孙猴子,又得巴巴顾着我。好半天见我没反应,他箭在弦上停阻不得,大了胆子抱起我,也不再顾念堵塞着的肛门,握着我的阴茎朝自己阳物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