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肌肉挣得油亮,他把一支手臂塞进后穴里,肛门被撑得饱涨,竟然又往里挤第二支,我已唬得说不出话来,罗礼却一付兴趣索然,摆摆手唤他下去。
再上来的是一对孪生姐妹,嘴唇染得鲜红,二人的腰胯天生连在一起,肉体相接之处纹着一枝藤蔓。她俩相互亲吻起来,纤长的手抚慰彼此,嘴里哼出放荡声腔,下阴泛出缕缕水迹。我从胃里泛上恶心,把脸偏到一边去,再不愿多看一眼。
罗礼意兴阑珊道:“今天也乏了,都散了吧。”他先站起来,走过来拉我起来。我说:“我腿软了,走不了路。”他笑道:“你也是欠管教。”便弯身抱起我。
我把头贴在他胸前,能闻到日久天长蕴下的药香,细微的味道钻进肺里,引出淡淡的酸苦,便掌不住哭出声。他皱了眉道:“哭什么?别败我的兴致。”
罗礼把我抱回房里,侍妾帮他宽下衣,他转脸看向我,我立时会意,连忙跪到他跟前,双手抚摸他的阴茎。他喊一声:“用嘴。”我惊得一哆嗦,忙把红润的龟头凑到舌头上,舌尖挑着马眼,小心翼翼舔起来。
罗礼说:“你必定也是恨我了,上次给你的刀收好了,你若真有本事,也可以拿它来杀我。”我身子一震,眼不敢瞧他,张大了嘴把阴茎含进去,湿润的舌头温柔缠卷,顺着皮肤的摺痕细细滑过,他轻轻抚摸我的头,阴茎在嘴里涨得又硬又烫,顶在黏膜上,流出些许的水。
我再舔到阴囊上,撅起嘴唇卖力吸吮,连着阴毛都卷进嘴里,由口水润湿了,缠在舌尖上。他忽然揪起我的头发,一道白浊猛喷到脸上,险些呛进鼻子里,星星点点的液体溅在发丝上,抹也抹不干净。
罗礼搂起我,側脸贴到我胸口上,好一会儿忽然笑道:“你的心跳得‘砰砰’响,是生我的气呢,还是埋怨自己命途不济,落到我这里?”我低了头不说话,口腔里停留着精液气味,腥腥涩涩像发霉的苦杏仁。
他把我拖到床上,掰开两瓣臀,手指在肛门上压揉一番,又探进去,缓缓搅动。及到入口松软,再插入一指,两跟手指叉开来把后穴撑开个口子。
我禁不住收绞起后穴,一边排挤他的指头,一边又往深出吸,他猛的把手抽出来,拖出粉莹莹的肠肉,我失声叫起痛来,罗礼朝屁股上狠狠拍打两下。
我趴在床上,臀上火辣辣一片,肛门里还带着刚才灌肠的酸痛,仿佛一辈子的委屈都要漫上来了,凄凄凉凉掉下泪水。他把我的抱进怀里,瞧着那满脸的泪便笑起来,伸出手指抹下一滴,挑进嘴里细细尝了。
这时候,下人端上个托盘来,我忙忍住眼泪看过去,只见盘里盛着一根中空的管子,两指多粗,外沿镂雕着各色花鸟,现出温润莹泽。
罗礼把那管子交给我,只说一句:“你自己放进去吧。”我微微一愣,待明白过来,身上涌出无尽寒瑟,忙说:“二爷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他笑而不语,硬把器具塞到我手上,坐到一边冷眼瞧着。
管子是玉石制的,沾在手上仿佛刺骨冰凉,我打了个激灵,猛得甩开他,拔腿就往外跑。罗礼一把拦了我,吃吃笑把我压回床上,我还没说出话,只觉后庭上一阵冰凉,紧接着涌出撕裂剧痛,那管子直接捅进肠子里,镂纹磨擦过黏膜,把屁眼撑出个洞口,顺着管口能瞧见一团红艳的肠子。
“求你……啊……求求你……拿……拿出来……”我泣不成声来哀求他,穴道受不住器具操弄,从管口淌出血,罗礼笑道:“瞧瞧你哭起来多好看。以后你要天天哭,我才高兴。”
他静静瞧着我受苦,好像把玩平日里的玩物,眼里含着三分戏噱,七分轻贱。过一会儿,他终于不耐烦道:“这样就受不了了,且不说你再出不了这岛,就算现在送你回去,还不是照样要被马占欺负死!”
我呆呆看向他,脑子里一片茫然,辩不出所以,忽然之间又记起疼,扯着嗓子尖叫嘶喊,他便不管我,由着我在床上翻滚。
屁眼渐渐麻木,床单上沾染了血迹,我喊得累了,恍恍惚惚要睡过去,罗礼扯了我起来,他指尖夹住露出体外的管子,猛一抽出来,我的身子跟着一弓,却再叫不出声。
他抱着我两条腿,将我卡在腰上,阴茎插进撑开的洞穴。那柔软的器官实在要比石管受用,我几乎觉不出疼,温热的龟头顶进肠子,搅得后穴里涌出一股股酸麻,双臂不禁缠上他,阴茎贴在他腹上,不知不觉抬起头来。
罗礼抱着我站起身,阴茎插进最深处,仿佛要烫得爆裂开,我张开嘴哀声呻吟,随着他的抽插上下颠簸,阴茎磨擦着后穴,阴囊拍在入口处,搅得肛门里淌出白色黏液,随着撞击碾成细碎的泡沫。
我还没到高潮,他便先射出精,淫水湿淋淋灌进肛门里。他把我扔回床上,似是意犹未尽,又给下人要了两个鸽卵大的琉璃球,笑嘻嘻拉开我一条腿,就着肛门上一片滑腻塞了进去。
我吃够了苦,肛门里涨得酸痛,却再不敢叛驳,他笑道:“先带着这个吧,等哪天高兴了再拿出来。”我默默吐出一冷气,身上百般不如意,也只得强忍着点点头。
罗礼把我掀下床去,侍妾服侍他躺下来,我坐在地毯上,肛门漏出红白的液体濡湿身前一片,两颗珠子堵在肠子里,这一时竟也说不出是何滋味。
房门忽然溜开道缝,沈月轻声细气探进脑袋,瞧了我的样子唬得不行,我皱了眉冲他摇摇头。这时更觉得满身抽痛,脑子里一片乱响,不由得像床上的罗礼恨恨望去。
心里掖了满满仓惶的仇恨,可那恨毕竟不顶用,我瞪得累了,只得勉强屈身躺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