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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第1页)

后来细细想过,自从来到岛上,罗礼都待我不冷不淡,嘴上说着喜欢,实则却是刻薄,偶尔起了温情也是转瞬即逝。只是他却极少打我,身上痕迹大都器物所伤,我虽是一样怕他,却又怕得颇有底气,私心里只当是应付心神古怪的老人家,凡事带出七分哄诱。

可此时他改了样子,一双眼像对冰珠子,煞白着脸迎着马占走上去,手里拎一根镶铜鞭子,对他劈头盖脸往下抽。

我吓得叫出声来,皮鞭在空中甩着落在他身上,眼看着马占皮肉周围涌出无数血珠子,鞭子甩开来,皮肤绽开一道血口子。

罗礼冷笑道:“赵之仪刚给我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我还笑他没见识,这一看马占果然是少有的豪杰,竟是跑到我家里动我的东西!”他扬鞭又是一通抽打,马占一毫也不敢躲,木头一般生生捱下来,铁似的皮肤绽出无数青红,打碎的衣衫纷纷下落。

待到罗礼打得手腕酸麻,忿着气把皮鞭摔在地上,大喊了要下人继续来打,他终是再沉寂不得,忙皱了眉赔罪笑道:“原是我喝多了酒,一时糊涂了把封瑶当成海里游来的妖精。叔叔别跟我一般见识,教训小辈是小事,伤神滞气可是不值当。”

罗礼几步走到他跟前,扬手照着马占甩下耳光,巴掌狠狠掼在肉皮上,每响一声我便抖一下,他又指着马占破口大骂:“你是一条狗啊,多看一眼都要污了我!王八蛋是你叔叔!婊子养出你个下三烂!”

细长的手指头直戳到马占鼻子上,声音又薄又锐像刀子尖:“带着你见不得人的玩艺滚回去,再瞧你一眼我就要吐了!”马占脸上一片青肿,嘴唇也被打裂出口子,一道血缓缓流下来,他在罗礼面前毕竟不敢硬挺,头也不回的落荒而去。

他这次不但颜面尽失,所商之事也自然败坏,单只为操干个旧货色,白白荒废了心血铺垫,此一番羞愤怨恼不在话下。

却不说马占如何恼恨交加赶回去,私下里再筹措新一场事。罗礼见我伤得凄惨,忙喊人把我抱回楼上,七八个老大夫围作一团忙着验伤敷药。

我本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怕自己先前的作为冷了他的心,这一会儿哽咽着痛哭出声。他竟也不跟我计较,反倒安抚笑道:“你这是做什么?不似封瑶,反倒像沈月了。”

后庭上伤得颇重,马占竟是把一皆肠子生生拽出来,一块指头似的肉垂在两股之间,大夫缓缓托着又给揉回腹内,我见了不曾晕过去,所有的委屈又涌上来,抓着他呜咽哭泣。

罗礼沉下心来好生安慰,他要我趴在丝绸围床上,身下垫个波斯枕头,一下一下抚着我的背,好像摸着他养的俄罗斯蓝猫,每过一会儿便问一句:“疼不疼?”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他又来揉我的面孔。

他身上总带出药炉子里的一股苦味,闻得久了,仿佛深处里藏着香甜,那冰凉的皮肤是冬天里新下的雪,叫我不敢乱碰,生怕把他焐化了,日后便连这般疼惜也化做乌有。

这伤拖拉到几个月,他习惯娇养起我来,平日里将我抱上抱下,路也不准多走一步。我脑子混沌起来了,便以为罗礼喜欢我,这世上原没有马占这个人,自己生来便要跟着罗二爷。

赶上哪一日他高兴了,便拿了小剪子给我修整指甲,一个小黑孩子在一旁摇着孔雀毛扇子,忽悠忽悠的影子落下来又飞出去,他坐在我身后捧着我的手,挫刃蹭着指尖把爪子打磨锋利,我在他怀里扭一扭身子,他拉着我便笑说:“下次再见着那人,你就朝他扎过去。”

罗礼再如此,我便几乎要惶恐。

他要我好生坐着,拿凤仙花汁给我染红指甲,指尖映成一色殷深,好像汇出浓绸的血,一滴一滴凝在手指尖。他低着头吃吃的笑,嘴唇抿得薄而艳丽,我瞧得几乎恍惚了,那一时不知所措,手摸到他额上轻轻说:“二爷,您长了白头发。”他拨了我的手:“满头都是了,染色也盖不住。”

过了晌午,他拥着我睡午觉,我受了惊吓,梦里总不踏实,他轻轻哼出歌来给我听,那些没调的曲子像轻薄的丝绒毯子,顺着肩膀往下滑,等挨着了趾尖便轻轻浮上去,带着下午茶的清香缓缓爬到房顶上,一个接一个飞出窗外。

我忽然要怕起来,这样的日子是罐子里腌的盐津脯子,吃完了便再也不会有。

我抱着他的腰滑到他身下去,双手把阴茎从绸衫捧出来,嘴唇轻轻碰触淡粉的龟头。他抓着我的头发笑起来,迫不及待要我把阴茎含在嘴里吸舔,那东西从唇缝顶进去,带着一点腥膻滚在舌头上,我撅了嘴往顶端上吸吮,它在口腔渐渐涨起来,马眼的水渍染在舌上,像溅出细小的火星子。

再顺着阴茎向上舔,他的阴囊红润油亮,卷在舌上便微微颤动,从阴囊舔到脐下三分,皮肉渐渐温暖起来,嘴里含着弯曲的耻毛,涎水滑到他腹上。

礼一把将我扯回到怀里,我用沾着精水的嘴唇亲吻他,一只手摸到下边继续揉搓阴茎,他嫌我嘴上腌囋,撇开脸躲到一边去,我更卖力套弄,阴茎被手指磨擦得火烫,忽听他狠狠喘一声,浓白的精液射在手心里。

那淫水黏连在指间滑下来,我把手挨在嘴边吐出舌头舔过去,他瞧着我吃吃笑起来,我偏着头靠在他身边说:“二爷,您搂着我就像搂着另外一个人。”

他往我身上拍打一下:“说的什么话,真是白疼你了。”我笑道:“是我不知足,想当年有个丁荣平眼给您剖心了,他死了也没见您要难过。恰是我祖上积下殷德,受您今日大恩大德。”

这番胡言一出,我自己先愣一愣,那些模模糊糊的伤心渐渐清晰,一点一点浮到眼起来。他顾着我的伤病便说:“是我看护不周全,要疼惜你也是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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