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着暖玉的男型往后庭上磨蹭,我那里正是湿滑,毫无阻塞将玉石吞下去,只留了梅花坠子垂到大腿根。
罗礼扶我起来,体内坚硬的东西顶在柔软肠道里,我轻轻叫一声,软着腿几乎要跌倒,他撑稳了胳膊,挨着我的耳朵轻轻道:“你可夹紧了,掉出来要打屁股。”我湿着眼睛点点头,异物塞在直肠,肛门涨得酸麻,只觉得玉势滑溜溜似要挤出洞口,忙屏紧屁眼,倚在他身上小心迈出步子。
金属的坠子刮拉在大腿内侧,皮肉上带出股薄薄的疼痛,像被个小嘴亲过去,我不由吃吃笑起来,腰上似没了骨头。软绵绵挂在他身上,仿佛被个蛇妖附上身。
大厅里,宴席已是准备妥当,主客陪客皆已落坐,我们珊珊迟来坐到正首,另还有罗礼的七八名侍妾,身着轻纱在下首伺候。
我像股水软在他身上,打眼瞧见马占端坐在左側,身旁伴着个清清秀秀的女子,微低着头,面容清淡,想来正是他续娶的妻子丁纪悯,细细看来倒也没有沈月形容的不堪。
罗礼向来不擅应承,他只管把手摸在我胸前,隔着薄纱压在乳头上,打着圈摩挲抚弄,我一边忍不住笑,一边浪荡低喘,肛门吮着玉石不住收缩,仿佛是张孩子的嘴吮上了糖,手臂抱着他的头轻轻叫起来,腰肢一扭一扭喊得越发浪荡。
屋的人只得听着我们淫靡秽语,马占自然不敢多言造次,只得正襟端坐,倒是赵之仪打开场面说道:“到底是英雄出后辈,难得见二爷宴客,今天是托了马占的福。”罗礼瞧着他淡淡说:“我不过想要封瑶瞧瞧他过去的主子。”我笑道:“二爷糊涂了,我本是您的人,他是哪来的主子。”
再瞟眼望过去,马占仍是不动声色,我将一条腿垂下,足尖点到地,另一条腿曲起踩在塌上,身子朝向他张开来。股间玉势在一层轻薄黑纱里若隐若现,梅花坠子随着肛门蠕动不住乱晃。
正是扭得欢畅,罗礼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拧着我的下巴叫“小骚货”,我坐在他腿上,眼珠子随着众人乱瞟,终又落在马占身上,轻轻笑道:“马占也真真怪了,可怜年纪轻轻要续弦,什么样的姑娘寻不着,竟找上自己的外甥女。”
他头也不抬答道:“瑶瑶自然不懂得,纪悯温静贤德,是谁也比不得的。”一句话咽得我再辩不出分毫。正这时候,下人摆上菜来,我殷勤伺候着斟上甜酒,圈着罗礼的脖子喂他饮下,他吃吃笑着往我阴茎上揉弄,冰凉的手触在火烫身子上异样舒服,好像霜花落在碳火上,蒸出一股香甜气味。
我吻着他的脸,舌尖勾进他嘴里,和着口水轻快转动,眼睛一晃一晃瞧向马占,下身忽然一股酸麻,罗礼猛的把后庭男根抽拉出来,我哀叫着弯下身,肛门里翻卷出嫩肉一抖一抖,他从背后将我抱起来,双手支开膝弯,阴茎对着后穴狠狠顶进去,我早浪出了一身的水,只听身下“噗噗”响着阳具捅进深处。
他像给小儿把尿般举着我,手臂随着抽插不住晃动,阴茎操得屁眼痛痒难耐,入口处流出淋淋水渍。那层黑纱袍子全掀起来,身上再没有半分遮掩,我的阴茎随着交合动作上下抖动,双腿大开,足尖绷得僵直,这一番靡情暴露在众目睽睽,座下一干人只作没看见,干熬着听我们“嗯嗯哎哎”淫声喘叫。
我故意红着脸说:“二爷……二爷怎么这样……旁边有人……啊…啊……”他贴在我耳旁笑道:“怕什么,我就是喜欢又人看。这里全都是我的,想怎样便是怎样。”身下又一使劲,只顶得我要虚脱过去。
再抬眼望去,马占如同老僧入定一动也不动,倒是向来深居简出的丁纪悯早吓白了脸,我心中不快,更是放开嗓子叫喊:“啊……二爷,不行了……你要干死我了……啊,那里……啊啊……嗯……”他在后面插得越发急乱,阴囊拍打在皮肉上溅出水声,我几乎要喘不上气,手指滑到胸前,捏着自己的乳头揉搓抚弄,马眼渗出透明的水,顺着阴茎向下流淌。
肛门的快感连着羞耻涨痛涌冒出来,朦胧里,眼前光影交错,仿佛瞧见马占再按捺不住,滚着喉节站起身,一双大手摸到我们的交合处。
体内突然一股热流,罗礼酣畅淋漓射出精液,满满的灌进屁眼里,我身子轻轻一抖,温热的精液从交合缝隙漏出来。
马占坐在案前毕竟没离开,我稍稍带出些失望,抚摸着自己的阴茎朝他笑一笑,尿道口一阵战栗,也舒舒服服喷出精水。罗礼把我放回塌上,我趴跪着正对他,肛门里一时空荡下来,只留下酸涨的异物感。
他阴茎沾了一片白浊,黏滑液体一滴一滴向下流淌,我想也没想便凑过去,伸出舌头将那秽物舔下来。罗礼捧着我的脸笑道:“平常打骂着也不肯做这活计,如今却巴巴上赶着,原来是个人来疯,单喜欢叫人看着操。”
我扭着屁股冲他装傻卖呆,他的手摸到我后面,指头勾起来塞进去一通乱搅,我忙软着腰喊:“啊,二爷,别,别,不行了……”那手指抠刮着肠壁,从肛门里挖出一股精液,他笑嘻嘻又喂到我嘴边。
我正皱了眉不肯吃,下人将玉制男根再捧回来,罗礼拈着它想再推回到屁眼里,玉石磨擦着刚交合过的洞穴,我猛一哆嗦,连忙直起身子道:“我这会儿也累了,还请二爷体恤,让我回去歇一歇。”
他刚被我伺候的舒服,便痛痛快快叫沈月扶我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