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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1页)

听得此言,罗礼似是软下来,轻轻笑道:“你不说也便罢了,罗祝那个废物,一辈子做成过什么。”

赵之仪不敢再跟他顶撞,面上仍挂着笑,讪讪低了头去瞧地毯上的花纹,眼神顺着墙角乱飘。罗礼打了个哈欠道:“我今天也乏了,你先回去吧,哪天得了闲少不得再叫你出来陪着。”对方低眉顺眼应道:“那是自然。”忙如释重负站起身退出房。

我蜷在罗礼怀里,肛门上火烧的一片,疼得整个身子都僵着,皱着眉轻轻道:“二爷把人家说得抹不开脸了。”他听了咯咯笑起来:“他在我跟前有什么脸不脸的。”便用手在我下身轻轻揉着,指尖捏着大腿上的嫩肉,一边又朝脖子里吹气,好像撒进一大把蒲公英的种子。

我浑身都痒起来,扭着腰往他身上磨蹭,惹得罗礼也笑了,冰凉的脸孔埋在我怀里,肩膀颤得一抽一抽,忽然又停下来,仿佛睡着了,再也不动弹。

我朝他轻轻唤一声“二爷”,他身上一震,猛的抬起头,苍白的脸上笑一笑,面上疲倦极了,凄白里掺上些惨灰。

罗礼虽在言语上待赵之仪刻薄,但两人毕竟有一段交好,暗地里的嫌隙不放在心里,赵之仪每日巴巴的从配楼过来请安,他也笑盈盈的受用。我身上白白疼了几日,想着赵之仪一付轻薄不屑,自然要生起龌龊。

这人平日伴在罗礼身边,我总寻个事由躲出去,偏了头躺在罗汉床上,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床前围着白纱屏风,纱面拿朱砂画了一池血红鲤鱼,个个生着圆口细鳞,尾巴似能从纱屏上甩出水珠来。

旁边仍是燃着香线,一缕轻烟漫漫腾上来像要托着那俗物越上龙门。我在半梦里正盹得舒服,白屏风后面闪过一抹影子,朦胧里沈月像个小冻猫子般钻进我怀里,拿手轻轻摸着我的腮,嘻嘻笑着像块黏软的糖。

我半闭着眼胡乱撕扯他的衣服,轻薄袍子褪下来,又狠狠朝他身上抓扯。他忍不住吃痛呻吟几声,肩膀轻轻的抖,却仍是一动不动任我玩弄,雪白的身子嫩得像块水豆腐,使劲一掐似能捏出水来。

我狠狠扭着他的大腿,手里抓着一把柔软的肉,沈月轻轻哼着说“疼”,我手上却越发用力,又紧紧搂了他,指甲在他背上一下下挠着,嫩肉上揪出交错的红痕。

屏风上忽然现出一抹黑,一个人立在罗汉床边,我定睛望去,正看到来人是罗礼,吓得连忙一把推开沈月,赤着脚跳下床去。他一把将我拽回来,捏着我的下巴调笑道:“偷吃不擦嘴,真是该打。”

我见他并无忿意,便也装着傻笑一笑,沈月早唬得瘫在一边,我笑道:“还不快跑!”他如梦方醒,连忙拔腿逃出房去。罗礼也不理会,只把我压到床上,纤细素手沿着额角滑轻轻到腮上,指尖仿佛结了又软又凉的雪花,勾引得心里生出个小虫子,一拱一拱爬出来。

只是这沁凉渗进骨子里也是钻心的疼,他瞧了我片刻,眼微微眯着,神色渐渐淡下去,薄唇抿了抿冷冷说一句:“你胆子要拢住天了,真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我仍是愣着傻笑,满眼映出罗礼冰冷的笑,心里隐隐明了他存心促狭,两腿就被紧攥着折开来。他隔着一层薄透衣料抚摸着我的下体,手指缓缓勾过阴茎的形状,指甲搔抓着穴口,勾引得屁眼蠕动,肠子里泛出水液把衣服染得濡湿。

我在床上微微扭着腰,身上燎起一团火,满眼嗔怨瞧着他,忍不住轻轻辩白:“我给外头闹得心烦,不过想在房里看鲤鱼。”他随着我看到屏风上,满脸似笑非笑转过头,手掌狠狠揉搓着阴茎,我身上搔痒难耐,屁眼里也饥渴得厉害,更多的水随着穴道一张一合淌出来。

正这时候,下人捧上青玉的托盘,上面摆着琉璃鱼缸,清水里养了一尾墨黑鲤鱼,个头不足尺长,正是悠然自得摇头摆尾。罗礼笑道:“你瞧瞧,那么个小东西,要运来可要花些工夫。”他勾着两指从鱼缸捻起那尾鱼,鲤鱼露出水面,惊恐的拼命挣扎,溅出大串的水珠淋在我身上。

那一尾活生生的鲤鱼在他手里拼命翻腾,我眼瞧着他抓起我的一条腿,一手撩开欲遮不遮的薄衫,把冰凉滑腻的活物挨到肛门上。鱼头顶着松软的穴口轻易滑进去,穴道里染了一片湿腻,我的心刹时冰凉,只觉得肠子里有个东西不住翻滚,搅得腹内隐隐作痛,鱼尾巴扑腾着拍打在后穴上,牵拉得屁眼一阵战栗。

罗礼抵着鲤鱼把它推得更深,肠子受着刺激把鱼完全吞进肚里,我全身僵硬,冰凉的屁眼不住收缩,一滴滴水从后穴流出来,咬紧了唇等着再受一场折辱。可那条鱼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被困惑得绝望,它挣扎了一会儿,最后便是一动也不动,罗礼定定瞧着我,想是没见着精彩情景,脸上稍带出失望。

我忙真真假假的喘起来,后穴收缩得一抖一抖,他提起我的腰让我趴跪在床上,眼睛四下里乱晃,好像一塘潋滟秋水被风打得破碎,金黄头发在太阳底下闪着光,垂在我的腰上搔得皮肤麻痒。

我正怕他再起了什么性子,慌得腰间僵起来,这时下人送过来一盏玛瑙碟子,一粒粒细丸小心码在碟面,他捻起一粒漆黑的药看了半晌,嘻嘻笑着对我:“瞧瞧赵之仪出的混账方子,还说是能延年益寿,我若真吃了,还不当场归了西天。”

我脸贴着床褥,正要跟随着笑一笑,下体忽然一阵酸窒,他抓了一把药对着肛门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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